杰瑞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哇哇地哭着,一直哭到放学。
“走吧哥哥,我们不要搭理那个爱哭包。”初初拉着霍渊就走。
霍渊没说话,快步走出教室。
杰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圈更红了:“可恶,太可恶了,他们欺负我,呜呜他们欺负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同行的小朋友急忙安慰:“你别哭了,夏星星打人可厉害了,你以后不要去招惹霍渊就是了。”
“我不服气,呜呜,我不服气。”杰瑞哭得可伤心了:“我要让爹地开除他们,开除他们!”
当天晚上,园长就带着一个青年男人出现在夏宁夕家门外。
她住的地方就在实验室附近,是一个独栋的单位楼,平日里唐恩和他的家人都住在这里。
如今唐恩没回来,就暂时让夏宁夕和孩子住进去。
“阿渊,带着弟弟妹妹上楼。”夏宁夕吩咐。
霍渊看了一眼门外来势汹汹的两人,很是担心,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倒是星星拉着他的手。
“我们上楼吧,让妈咪来处理这件事。”
三个小家伙上了楼。
夏宁夕邀请园长与男人进入家里。
园长解释:“这位是约翰先生,是杰瑞的父亲。”
约翰冷眼扫视四周,笑着说:“夏小姐住的是单位楼吧?在隔壁的实验室工作?”
“是。”夏宁夕淡淡应了一声。
约翰:“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
“我不是已经给你们医药费了?一百块太多了吗?”夏宁夕反问。
约翰面不改色:“卓尔集团与你们实验室有合作,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夏宁夕反问:“然后呢?”
“我与你们负责人认识,若是让他知道你做的事,恐怕你连工作都保不住。”约翰警告她,
夏宁夕没有丝毫动容,漫不经心地泡了一壶茶,淡笑道:“想让我丢掉工作很难哦,貌似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哼,唐恩认识吧?他可是你们实验室的负责人。我与他合作五年,来往密切,关系极好,想让他开除一个你,简单得很!”
约翰阴冷地注视着夏宁夕:“你若是带着孩子上门给我儿子磕头道歉,我可以放过你。”
“我若拒绝呢?”夏宁夕悠悠询问。
约翰:“那你的工作也别想要了。”
“我等着。”夏宁夕勾唇,丝毫不服输。
园长担心夏宁夕真的被他收拾,低声说:“夏小姐,你还是道个歉吧,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丢了工作,不值当。”
夏宁夕微微一笑:“谢谢园长的关心,我心中有数。”
“死到临头还嘴硬。”约翰看她那死鸭子嘴硬的架势心里就十分恼火,冷哼一声后对园长说:“我认为那三个孩子没必要在你们幼儿园上学了。”
园长皱眉:“这怕是不行,按照规定,圆方无权开除研究人员的孩子。”
“她还算什么研究人员?回去后我只需要跟他们负责人打一声招呼,他们自然会解雇夏小姐。”约翰十分嚣张。
夏宁夕笑而不语。
约翰最后是怒气冲冲的离开。
园长很是担忧:“夏小姐,你还是跟他们道歉吧,约翰先生在卓尔集团工作,卓尔集团又是咱们幼儿园的投资方,约翰先生若是给你穿小鞋,你会很麻烦。”
夏宁夕面不改色:“谢谢提醒,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