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站在门框下,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亭亭玉立,有些羞涩的样子。
羞涩之下,好像还有几分含情脉脉,仿佛小妮子怀春。
护士服下是黑色涩丝袜,将一双美腿衬托得很是修长,以前的浓妆艳抹变成了淡妆,一头大波浪卷也变成了黑长直,仿佛蜕变。
原本的一个小护士,现在自告奋勇要给自己当助理来了。
陈阳很佩服她的勇气。
但是他被女人整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场拒绝道:“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再说了,他以后的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需要什么小助理呢?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阳把挂自己号的病人率先看完了,就去其他的医生办公室串串门,看看其他医生的接诊情况。
当然,主要还是想和孙家二老聊聊,问问二老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求。
虽然孙家二老是陈阳免费请来的,但是陈阳也不敢把人家当驴使唤,而是要以德服人,让二老心甘情愿的为医院服务,不然二老撂挑子,不认真治病,浑水摸鱼就麻烦了。
陈阳先到了老大孙耀民的办公室,发现人不在。
然后来到老二孙耀中的办公室,发现孙耀民也在这里,只见两个兄弟正在给一个病人针灸呢,但似乎遇到了难题,都愁眉不展。
病人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连续三天断断续续的发高烧,一度昏迷,已经在儿科那边看过了,退烧药吃了,药液也输了,可是效果不怎么理想。
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实在没办法,也是听了医生的建议,就来看看中医。
他们本想找小神医陈阳看病的,但是陈阳的号实在挂不到,又听说孙家二老大名鼎鼎,就先让孙耀中给看看。
孙耀中看了有一会了,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就把哥哥叫过来帮帮忙,一起参谋参谋。
一对年轻男女站在病床前,脸上写满了担忧,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正是小女孩的爸爸妈妈。
“这脉象好奇怪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脉象?”孙耀民给小女孩把着脉,一脸费解的道。
“对啊,症状像是惊厥,可是脉象过于紊乱,过于强烈,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八岁小女孩能拥有的。”孙耀中的脸上也写满了问号。
他已经在给小女孩针灸了,按照惊厥来治疗。
可针灸了快半个小时,也没看到什么效果,反倒小女孩半昏半睡,呼吸急促,感觉又要陷入昏迷了似的,小脸蛋烧到通红。
“老先生,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呜呜呜!”小女孩的妈妈乞求道,哭得梨花带雨。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只是你女儿的病症有些棘手。”孙耀中严肃着脸道,手中拿着银针,继续在小女孩身上扎针。
“要不还是让小陈神医来给看看吧?”孙耀民对弟弟说道。
“哥,我们老孙家的医道有这么不堪吗?连一个小小的发烧都治不好?还要找一个外人来支援?”孙耀中面色不悦的道,拒绝找陈阳来帮忙。
他对陈阳是口服心不服,心中多有芥蒂。
无时无刻,他不想着把场子找回来呢,狠狠削一把陈阳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