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石白鱼顿时慌了:“我这刚好些。”
宋冀轻声安抚:“注意着点,没事。”
不,有事,非常有事!
石白鱼打死也不想再焊床上起不来了。
不是不信宋冀,而是不信自己。
别看现在拒绝,一旦到了那一步,他肯定就把腰忘脑后,只管及时行乐了,宋冀想收着,都收不了。
就因为太了解自己,石白鱼说什么都要把苗头扼死在摇篮里。
宋冀见他实在抗拒,尽管兴致高昂,到底还是妥协了:“你若实在没兴致就算了,咱们沐浴后早点睡。”
见宋冀不再坚持,石白鱼这才松了口气——腰保住了。
然而,这口气还是松早了。
铁了心要扼死在摇篮的是他,到了水里又开始不安分的还是他。
“坐一边去。”宋冀看着非要坐怀里的石白鱼,一脸无奈紧绷。
“不去。”石白鱼抬手搂住宋冀脖子:“木凳硌,就这么洗呗,你帮我洗,我懒得动。”
宋冀扶住石白鱼的腰,静静看了他须臾:“鱼哥儿,你故意的?”
石白鱼一脸无辜的眨眼。
“不想的是你,现在撩拨我的还是你。”宋冀抬手握住他后脖颈,迫使他后仰抬头:“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嗯?”
石白鱼继续无辜眨眼:“谁撩拨你了,我都没动,那木凳就是硌得慌嘛。”
宋冀给气笑了,不再废话,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那张狡辩的嘴。
石白鱼眼睛瞪大,本能反抗,被宋冀捉住双手,牢牢禁锢在身后,让他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承受。
之后的发展,果然不受控制,之前说的那些都成了屁话。
一开始石白鱼还顾着腰,想说小浪一把就收,然而真渐入佳境,腰不腰的就随它去了。
原本宋冀记着之前保证的,浴房出来就准备偃旗息鼓好好睡觉,结果玩嗨的某人意犹未尽,于是不出所料,将朱子良两口子送的那包东西挨个尝了个鲜。
痛快是痛快了,腰飞了。
整整两天,石白鱼腰都没有知觉。
行动倒还好,因为宋冀有意收着,没有再之前那样起不来。
“这次可不赖我,是你非招惹我的。”见石白鱼两天了还皱眉揉腰,宋冀又好笑又心疼:“说不要的是你,撒野的也是你,我看啊,你就口是心非。”
石白鱼理亏,被宋冀打趣了没法反驳,只能幽怨的凝视对方。
宋冀被他看得没了脾气,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别再招我,不然你就别想起来了。”
石白鱼:“……”
“对了,入会竞标的邀请贴拟好了,你要不要过目一下?”担心继续说下去把人惹炸毛,宋冀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不看了。”石白鱼伸手搂住宋冀的腰,犯懒的把脸埋他怀里:“啥也不想干。”
“那就不看。”宋冀摸了摸石白鱼的头,心想真是越来越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