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家与我们官方的关系很微妙，相互提防，却又相互协助。”
“以前我还认为他们的立场也很模糊，说不清到底帮谁，但近几年我彻底看开了。”
“他们是商人，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兵人的存在也只是为保护司空家自己的盘子。”
“因此就算我们特勤局与灾变怪物把脑子都打出来，他们也不会派兵人出手，最多也仅仅是帮忙删除目击者的记忆。”
楚元良在一处没有目击者的街道下车，负责送他的程杰等人没有开车离开，而是长叹了一口气。
“这些兵人到底是什么东西？”陈月清皱着眉问道。
程杰思考片刻说道：“我听严队说过，兵人是司空家与美国‘基因科技’公司的产品之一，这些怪物从小就被注射提高反射神经与快肌比例的药物，只为杀人而活。”
“力量是常人的两到三倍，但心脏负荷巨大，寿命也只有普通人的两到三成，很少有活过三十岁的兵人。”
话音落，车里陷入暂时的沉默。
“这种药物为什么我们特勤局就没有广泛推广？”路远开口。
程杰回答：“并不是没有推广，而是有人在反对这种基因工程用在我们身上。想想看，即便你拥有碾压一切的力量却活不过三十岁，那人生还有意义吗？”
“我们东澜分局的局长，就是反对基因工程进入军队基层的一派，上面的斗争没有硝烟，但同样残酷。”
……
一处阴暗的地下停车场内，面色惨白的哭男从漆黑的配电箱里爬出，拿出手机拨打了楚元良的手机。
“你现在在哪？”
楚元良闻言感觉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回答。
“路上。”
“嗯，一个小时后我再打给你。”
楚元良还想问问对方什么意思，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
……
黄金泉养生馆的包房里，呼哧哈哧地体力活已经接近尾声，张丙辰奋尽全力抡出最后一击，而后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
白天l装的女秘起身去洗手间冲洗，张丙辰又把白天没抽完的雪茄叼在嘴里。
“舒服……跟九菊先生做事危险归危险，但这好处也是确确实实的。”
缓了好一阵张丙辰才起身洗澡穿衣。
来到楼下停车位，钻入西装保镖为他拉开的宾利车门。
“回我家。”
“是，老板。”
眼看宾利车逐渐驶远，一个人影冲出小巷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
“跟上那辆车。”
出租车司机一愣，语气充满质疑：“你是治安员？”
那人没回话，把手枪直接拍在扶手盒上。
“好嘞哥！”
出租车司机话锋一转，感觉人生都激情起来了。
此时已是深夜，路面上的车并不多。
不用黑衣人吱声，出租车司机就很上道地离宾利车老远，生怕对方意识到有人跟踪。
看来工作之余电影是没少看。
“同志，你让我跟的那车，犯什么案子了？”
“聚众赌博，放高利贷。”
“卧槽，黑老大啊！怪不得车都那么好看。那他得判几年？就你一个人跟着会不会不安全？我看电影这种大老板都有枪的，要不要呼叫支援？来不及的话我找同事帮你拦一下？”
出租车司机职业属性开启，听得黑衣人眉头紧皱，嘴角直抽抽。
“跟你说，我们干这行的都想着有一天能为治安署的兄弟们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