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时间尚早,楚林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而符雪妮则安静地坐在一旁阅读。楚林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封面上烫金的英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最初,他以为她只是在故意装出艺的样子,但观察了一会儿后,发现她阅读得非常认真,不时地翻页,似乎真的能看懂。这让楚林有些郁闷,随后想到她是江城大学的学生,是通过实实在在的努力考上的,他不禁摇头苦笑,意识到自己对符雪妮的偏见实在太深了。
在闭目养神的过程中,楚林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渐渐进入了梦乡。当他再次醒来时,是被符雪妮唤醒的。她已经将骨头熬成的汤盛好放在桌上,正等着他。楚林揉了揉眼睛,坐到桌前,看了眼手表说:“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忍心叫醒你。我也把你的手机设置了静音。反正我们的计划要等到晚上,吃过晚饭,时间不是正好吗?”符雪妮一边说着,一边给楚林盛了一碗汤。
楚林应了一声,轻轻吹了吹汤,然后喝了一口。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角那本烫金英的上,他问道:“那是《金融论》吗?你看得懂吗?”
“还可以。”符雪妮并没有刻意炫耀,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说道:“有空的时候我会看看。”
楚林应了一声,精通多国语言的他对英并不陌生,只是他觉得符雪妮能看懂《金融论》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符雪妮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也明白楚林可能对她的能力有所怀疑。两人安静地喝完汤,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给你,这是准备好的。”符雪妮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口罩和两副手套,递给楚林一份,说道:“可以出发了吧。”
“你真的要一起去?”楚林问道。
“当然。”符雪妮坚定地回答。
楚林没有再多说什么,戴上口罩,两人换了身衣服,趁着夜色出了门。在路上,符雪妮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去荣景花园。”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出租车很快抵达了目的地。楚林付了钱,下车后看着这个十几年前还算得上高档小区的荣景花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想到阎丝会躲在这种地方,这里的环境确实已经相当糟糕。他能忍受得了这种居住环境吗?一个二十几年来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人,真的能在这里安身吗?
跟随符雪妮,我们徒步走进了这个小区,然后进入了一栋单元楼。这个已经显得陈旧的小区建筑,楼层只有七层,楼道上布满了灰尘,墙面上贴满了各种广告。楼梯扶手已经锈迹斑斑,黑得让人不敢触碰。四周则是一片喧闹,小孩的哭闹声和大人的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
符雪妮在三楼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她向铁门示意了一眼。楚林没有多说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别针,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轻轻地将别针插入锁孔中,轻轻地拨弄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打开铁门后,里面还有一扇木门,同样毫无阻碍地被打开。楚林缓缓地推开门,这才看到了房子里的景象。
房子很暗,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卧室的灯亮着,传来很大的电视声音。
楚林戴上手套,擦去了门把上的指纹,两人缓缓朝前走去。卧室的门并没有关紧,楚林能够清楚地看到阎丝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刚开始因为距离远,听不太清楚她在说什么,但走近一些后,楚林才听清楚她是在骂自己。
“混蛋楚林,害得我只能躲在这里看电视,连门都不敢出。妈的,等老子有机会,一旦我弄到人,我一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楚林听着阎丝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轻轻敲了敲门,阎丝一开始没有反应,直到楚林敲第二遍时,她才看向门外,惊恐地问:“你,你们是谁?”
“你每天都盼着我跪在你面前求饶,我这不是来了吗?”楚林冷冷地回应,然后走进了房间。
“叶,楚林……”阎丝看到楚林,瞳孔瞬间收缩,她想要逃跑,但她那肥胖的身体却让她连平时走路都困难,更别说在这种时候了。
楚林迅速上前,一记鞭腿踢在了她的大腿上。符雪妮也迅速行动,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到最大,掩盖了阎丝的惨叫声。电视声音震耳欲聋,与阎丝的痛苦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阎丝面色涨红,捂着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电视声音太大,她的声音几乎被淹没。楚林上前,拿起布条塞入她的嘴里,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束缚起来。符雪妮见状,将电视声音调回正常水平。
整个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阎丝被束缚的身影和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楚林和符雪妮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阎丝,其实在你每天对我咬牙切齿的恨意中,我也对你怀有同样的深仇大恨。”楚林逼近阎丝,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阎丝拼命摇头,惊恐地注视着楚林,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你还记得吗?我曾警告过你,只要你敢动我朋友一根手指,我就会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切下来,烤熟后喂给你吃。”楚林的声音冰冷而残忍。
阎丝更加用力地挣扎,试图逃离楚林的控制,但她背后是坚硬的墙壁,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去,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楚林命令道。
符雪妮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便携式气瓶和一个小型气灶。她迅速组装好设备,然后拿出一块黑色的铁片,啪的一声点。橘红色的火焰将铁片烧得通红。阎丝看到这一幕,双眼瞪得溜圆,血丝遍布,拼命摇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求。
楚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放在阎丝的肚子上。他冷笑道:“人的脂肪最容易堆积的地方就是这里,一刀下去,黄色的脂肪就会涌出来。不过你的脂肪颜色可能会更杂一些,我们何不试试?”说着,他轻轻向下压刀尖,刺入了阎丝的肌肤之中。
阎丝的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但大部分声音被布条束缚,只剩下模糊的呜咽声。符雪妮在一旁静静地观察,对楚林的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仿佛这是一种独特的艺术表现。
楚林的刀尖在阎丝的肌肤上轻轻划过,精准地切割出一块长方形的皮肉。鲜血迅速染红了床单,阎丝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然而,楚林却毫不理会,他专注地将割下的肉放在烧得通红的铁板上。
当血肉与炽热的铁板接触时,立刻发出刺耳的滋滋声,青烟袅袅升起。血水迅速蒸发,脂肪在高温下融化,散发出烤肉的焦味。
阎丝泪水满面,眼中满是对楚林的恐惧和哀求。但楚林却视而不见,他仔细翻动着铁板上的肉块,确保两面都烤得均匀。烤熟后,他用刀叉起肉块,递到阎丝的面前,冷冷地说:“吃下去。”
符雪妮在一旁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觉得楚林的做法既温柔又残忍。她欣赏着阎丝脸上的惊恐和绝望,仿佛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阎丝拼命摇头,努力往后挪动身体,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场景。她看着那块曾经属于她自己的皮肉,泪流满面。
楚林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吃,我保证你会死得更惨。现在,乖乖地把它吃下去,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匕首,抵在阎丝的太阳穴上。只要她稍有反抗,楚林就会毫不犹豫地结束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