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第五宇宙虫族皇帝的战争陷入了僵局,为了一个沙漠星球,我们双方都投入了太多的兵力。
甚至,那个从第十一宇宙来的,曾经在整个宇宙位面最强大的宇宙大帝也参与了这场战争。
好在,这次宇宙大帝站在了我们这一边。
不过,宇宙大帝如今只剩下头颅了,他无法获得能力横渡虚空到第五宇宙直接支援我们。
沙虫部落的少族长已经搜罗了他的所有资源,但是我们也只是和那些强大的第五宇宙虫族战成了平手。
不过,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一些来自银河系地球的冒险家妄图从这场战争中获得利益。
这些人加入了沙虫部落,他们入籍之后,立刻上了战场。
通常,副院长都是由修士们选举产生的,但对一个附属修道院来说,它只是主修道院的下属,只需由主修道院的副院长挑选即可。因此,菲利普没有被要求提交选举他的职务,这就是说,他不能指望那些修士们会有好心。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谨慎从事。他需要了解更多败坏那里声誉的问题,然后再决定如何用最好的办法来解决。他得赢得修士们的尊敬和信任,尤其是那些比他年长并对他的地位不满的修士。然后,等他掌握了全部情况并坐稳了领导位子,他就采取坚决的行动。
不这样是办不好的。
第二天傍晚时分,他在林中一块空地边上勒住他的小马,巡视着他的新家。当时,那里只有一座石头建筑,就是祈祷室。(菲利普在第二年建起了新石头寝室。)其余的都是木头盖的房子,看上去摇摇欲坠。菲利普不满地想:由修士建造的一切都应该能保证长久使用,无论是大教堂还是猪圈。当他四下观望时,他又注意到了在王桥使他震惊的那种懒散:没有围篱,干草流撒到谷仓门外,鱼塘旁边就是粪堆。他觉得他的面孔由于强按下的不满而绷紧了,他叮嘱自己:要稳妥,要稳妥。
起初他没看见一个人。本来应该这样,因为这是晚祷的时间,大多数修士应该聚在祈祷室。他用鞭子触了触马肋,越过空地,来到一座像是马厩的草屋。一个头发上沾着草、脸上目光茫然的年轻人,从门里探出头来,惊奇地看着菲利普。
“你叫什么名字?”菲利普说,然后,有片刻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我的孩子。”
“他们叫我八便士约尼,”小伙子说。
菲利普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他。“喂,八便士约尼,你把我的马鞍卸下来吧。”
“是,神父。”他把缰绳在栏杆上挽住,转身走开。
“你到哪儿去?”菲利普厉声说。
“去告诉兄弟们,来了个陌生人。”
“你应该学会服从,约尼。把马鞍卸下来。我会告诉兄弟们我来了。”
“是,神父。”约尼满脸害怕的神色,弯腰去执行命令。
菲利普向四周打量着。在空地的中间是一座长长的建筑,像是个大厅。附近是一座圆形小屋,有烟从屋顶的一个洞中冒出。那一定是厨房了。他决定去看看晚饭要吃什么。在严格的修道院中,每日只供应一餐,就是中餐;但这里显然并不严格,会在晚祷后有一顿清淡的晚餐,面包加乳酪或咸鱼,或许是一碗加作料的大麦粥。然而,当走近厨房时,他嗅到了确定无疑的、令人馋涎欲滴的烤肉香味。他站住脚,皱了皱眉,然后走了过去。
两个修士和一个男孩围坐在中间的一个灶边。就在菲利普看着的时候,一个修士把一个杯子递给另一个,那人接过来就喝。那男孩正在转动一只烤叉,上面是一只乳猪。
菲利普走进亮处时,他们惊奇地抬头看他。他一语不发,从那修士手中拿过杯子嗅了嗅。然后他说:“你们为什么喝葡萄酒?”
“因为酒能让我心里痛快,陌生人,”那修士说,“来点——喝上一大口。”
显然,他们事先没接到警告,不知新院长要来。同样明显的是,他们不害怕一个过路的修士会向王桥报告他们的行为。菲利普有一种冲动,想把酒杯在那人的头上砸破,但他深深吸了口气,温和地说:“为了给我们提供酒肉,穷人的孩子们挨着饿呢,”他说,“这样做是为了上帝的荣光,而不是让我们心里痛快。今天晚上不要再喝了。”他端着酒杯走开了。
在他往外走的时候,他听到那修士在说:“你以为你是谁?”他没有回答。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把酒杯放到厨房门外的地上,越过空地,走向祈祷室,他攥紧又放松拳头,竭力按捺下他的怒火。不可操之过急,他对自己说。要谨慎,慢慢来。
他在祈祷室的小小的前廊里站了一会儿,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轻轻推开橡木大门,悄悄走了进去。
有十多个修士和几个见习修士背对他不成行地站着。他们的对面是一个司铎,正在读着一本打开的。他飞快地读着祷,众修士敷衍着含糊应声。长短不齐的三支蜡烛照在肮脏的圣坛罩布上。
后面有两个年轻的修士在聊天,他们不管祈祷正在进行,顾自兴致勃勃地谈着什么。当菲利普走到和他们并排时,一个人说了件有趣的事,另一个笑出了声,淹没了司铎急促不清的诵读声。菲利普的最后一点点忍耐到头了,一切有关稳妥行事的念头从他头脑中一扫而光。他张开嘴,扯开喉咙叫道:“安静些!”
笑声停止了。司铎停止了诵读。整个祈祷室鸦雀无声,所有的修士都回过头来盯着菲利普。
他伸出手去揪住了那个放声大笑的修士的耳朵。他和菲利普年龄相仿,但个子更高大,但他一时惊慌得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菲利普拽得低下了头。“跪下!”菲利普吼着。有一阵子,那修士似乎要挣开;但他知道自己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