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顾别把放在楼梯上，斜靠着墙问。
“我知道特别不合理，但还是想请你帮帮忙。”
李期盼的看一眼顾别继续说到：“你能不能让赵清潭这次考差一点。”
顾别错愕的翻翻眼皮道：“她考差两点，也轮不上你啊？”
李叹口气道：“你能帮吗？”
顾别抬手摸摸下颚，面露难色。
“她偶尔不考一次第一应该没事吧，而且实力在别人也抢不走那个位置。”李不懈的劝解到。
“让她故意考差确实不可能，帮不了你。”
顾别俯身抱起一旁台阶上的准备走。
“考第一，不是一次就会很开心的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但若总是在那个位置上待着，还哪来向上的精神呢？”
李垂头小声的嘟囔着。
“向上的精神就是守住那道光环。”
顾别反驳一句凑到李的耳边说：“但赵清潭不是为了守住光环，而是为了履行和别人的约定，他们说好了，两个人三年都要拿全校第一。”
那个别人，不用想也是申决鸣。
李看着顾别的背影，长长的发了会儿呆。
破坏他人的约定，电视剧上也算是罪过的事。
帮助陈冀的奇怪计划自然失败了，她颓丧的回到了教室。
所有的凳子都被放到桌面上。
“李，还不去看考场啊？”
“噢，曾廖帮我去看了。”
除李以外的最后一个人离开了教室，李叹口气靠在桌边发呆。
遇上无能为力的事情，原来比拼尽全力后失败的感觉还难受。
“李，走啦。”
曾廖突然站在窗边拍拍玻璃对她做了个扭曲脸。
她从抽屉里掏出语数外的小甘来和曾廖一道回了宿舍。
那次期末考，有高三的很多空教室，所有高一年级考生都被安排一个人坐，而高二年级则是理科交叉着坐在一起。
第一天考试结束后，李们一回到宿舍便炸开了锅。
舍友说她们有答案，而且很多人都有试卷的答案。
据说，是试卷出版方出于利益将答案贩卖在了网络上。
“怎么不告诉我啊？”
曾廖气愤的抱怨一声。
只有李还是淡定的不相信，直到第二天，走在走廊都有人窃窃私语着这件事，动静自然越闹越大。
老师们也都渐渐有说耳闻，终于在考完综的那个下午广播作出了回应。
——同学们，本次金太阳试卷方不守诚信，泄露试卷答案，严重影响了我校师生期末考的正常进行，违背了教育教学理念。经决定，本次考试作废，高一年级理科分班考试推迟到下学期开学进行，准高三年级的期末考放在补课结束时进行。
“啊，没了，那明早的理综还考不考。”
曾廖抬头仰望着教学楼边的音响。
“不会不考的。”
李有些怅惘的说，在这场风波中，她是最不愿意相信的那一个，因为她准备了很久，也觉得考题不算难。
她无法确定下学期回来还能不能比这次有更好的发挥。
“哎，老师们做决定也太草率了，像我们这种乖孩子，又没有作弊，岂不是陪跑了几天嘛。”
曾廖环抱起双手，在花坛边坐下来。
“我还觉得做得挺顺畅呢。”
李也跟着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