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羽歌怜惜，你知道我的来历，应该可以明白，我不受宠，又因为功法不对，所以深受重伤，在参加天学府试炼中，倒在羽歌面前。”月思晨看着天靖宇。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做了什么？”天靖宇继续询问。
“我们的相遇是在街上，那时她和玉灵澈已经交往了，可以说是次不愉快的认识，她更是因为报复，而导致我们进入了别人的梦境，可能因为共过患难，她比较相信我，我们曾一起去过花界，救出花界公主，可是她也给我净心之术，我以为是两清，可是后来玉灵澈出事，我们曾闯过云崖山，遇到我三叔月景寒，她帮了他们，并给了我一把我三叔的扇子，我便觉得欠了她，后来一起入了天学府，她住在我对面，和玉灵澈吵架，便和我聊天，一来二去的，也就这样了。”月思晨慢慢叙述道。
“也就是说你想还羽歌的情，而羽歌也在还你的情，可是事到如今，你并不知道到底谁欠了谁。”天靖宇可以想象羽歌和月思晨的相处，“你们两个没有爱情，但是却有着比爱情更加坚定的信任，我这么说对吗？”
“信任？”月思晨点点头，“她是一个可以信的人，但我不是，只是她以为我是，又傻又天真。”无奈一笑。
“好了我明白了。”天靖宇站起身体，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这是魔尊内仕曾经交换来的魔界令牌，我会教你一个口诀，到时你亲自去问魔尊就好，我若说你怕是也不信。”
“谢谢。”月思晨看着天靖宇，接过那块令牌。
“是我要对你说声谢谢吧！”天靖宇叹了一口气，“那个我可不可以要你一些血啊！”
“可以。”月思晨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天靖宇握住月思晨的手，瞬间看到了月思晨和羽歌的记忆，看到两人的交往，他果然有隐瞒，不过大部分都对。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伸手划伤月思晨的手，瞬间鲜红的血落在瓶子里。
月思晨看着那人，“我能问一句吗？你和羽歌是什么关系，可会伤害她？”
天靖宇装好血，放入怀中，看向月思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暂时不用回答我，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
“什么问题？”月思晨看向天靖宇，眉头紧皱。
“如果羽歌和玉灵澈分手了，而要你在六界之中找一名女子成亲，那个人可会是羽歌。”天靖宇看着月思晨。
“这是不可能的。”月思晨看向天靖宇，心仿佛漏跳了一下。
“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天靖宇看着月思晨，“你可能比你自己想的要在乎她。”
“那又如何呢！”月思晨轻笑，“就算我喜欢羽歌，她和我也走不到最后，我们不会受到任何人的祝福，和我在一起是种折磨，你该明白的。”
“你错了，羽歌要找的是王君，她不可能和你去月氏生活，是你跟她去凤界生存啊！难道你没有一丝心动吗？”天靖宇看着月思晨。
“既报复了那些对不起你的人，又可以获得新生，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吗？”天靖宇继续说道。
月思晨想着从小到大的遭遇，慢慢握紧手，报复，对啊！报复，只要和羽歌在一起，就可以让月氏蒙羞，不好吗？可是羽歌不是我的棋子啊！她始终那般相信我，怎么可以利用呢！“我不能利用羽歌。我还没有喜欢她。”
天靖宇看着月思晨，那人身上红光冲着外面飞去，嘴角带上了微笑，“我想我要的东西达到了，你看不懂自己的心。”然后快速离开。
月思晨叹了一口气，拿出自己袖中的扇子，扇了两下，仿佛那颗心脏恢复了原本的跳动，“有些不该想的东西，最好不要想，否则还不是人财两空，空欢喜一场。”然后就感到了一阵头晕，倒在地上，然后消失在屋中，一起消失的还有桌子上的神龙秘籍。
天靖宇快步回到天启馆，来到羽歌熟睡的地方，看着那红色灵石亮了起来，虽然没有和中间的交相辉映，但是好歹是给羽歌提供了一些力量。
天靖宇松了一口气，“倒了现在我都不知你是幸运还是不幸了。看月思晨的样子，不是爱你，而是不知道，又或许是不敢，即使我确定他喜欢你，可是以后他难保不会犯浑，伤了你，至于玉灵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他能给你什么呢！”
“我这不是来告诉你吗？”天靖明硕走了过来，看着天靖宇。
“小叔，你没有陪着师傅，不怕他被抢走了。”天靖宇看着来人。
“去，我是那种不管正事的人吗？”天靖明硕看着自家侄子，“灵沫说，知道了前因后果，可能会对着姑娘有好处，所以哄着那玉灵澈说了一些事情，让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