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一直往前,很快就看到了那间屋子,伸手想去推开门,然后就被震开了,羽歌看着那间屋子,拿出自己的冰弓,射了过去,顿时门被打开。
羽歌走了过去,看着里面布满了满天的红色,那些红绸就如同花晓和吴远成亲的时候那些一般。
羽歌一步步往前,那里面有一张布满红绸的大床,还有一张铺着红绸的梳妆台,而在那梳妆台上有一幅画。
羽歌走到那边打开,那是一幅写景的画作,那上面画着皑皑的白雪,还有一枝寒梅,那支梅花很是漂亮,鲜红鲜红的。
羽歌看看周围,似乎再没有别的画作。羽歌拿着画想要离开,却被凳子绊了一下,“谁把凳子放在这里啊!”羽歌站起身体,把凳子踢到一边,结果就看到了凳子腿上绑着一块令牌。
羽歌将其摘下,看着那块令牌,上面刻着四个字,“傲雪寒梅。这是一个名字啊!魔界魔尊的妹妹好像就叫这个名字,想当初可是坑杀了无数人命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羽歌看着周围,想要再找到很多东西,看到那张床,慢慢掀起床单,就看见那枕头下面有另一块令牌,以及两张圣旨。
羽歌拿起那块令牌,“月氏景寒,这是月景寒的令牌。”然后打开那张圣旨,被上面的旨意看的目瞪口呆。
然后快速打开另一张,顿时眉头紧皱。然后冲出房门,回到那处,黑暗之地。看着那散发着淡淡绿光之人。
“你曾奉天帝旨意剿灭傲雪寒梅的大军。”羽歌看着那人说道。
“羽歌。”白墨羽听到声音走过去,想要去触碰她,可是却不知她在何处。
“是啊!的确是这样的。”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个故事本就说与你听得,听听也好,省的一会儿,她问你,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一生只一战
回忆:
据月景寒所说,那一天花开的正好,天帝的人来到月氏宣旨,而大哥去了未婚妻哪里,二哥又不知所踪,所以那旨意便有他接下。
那年他又刚刚成年,正是好战的一年,便立刻领旨出征。
月景寒安营扎寨之后,询问当地的官员,想着如何作战,毕竟是第一战,谁不想赢呢!所以月景寒翻遍了整个作战方案,却总觉得不好。
索性彻底查看,又因太累,趴在桌子上睡下。而再次醒来,就看着一个穿着一袭火红衣衫的女子,站在自己身边。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本王寝帐。”月景寒看着那人,心里却在思索眼前之人的身份,那女子很美,就如那冬天盛开的寒梅,独自绽放。
“你们天帝是不是傻了,竟派了这么弱的人,来战本公主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啊!”傲雪寒梅看着那个男子,刚刚睡着的时候,倒是挺好看,可是这么一说话,就让人不高兴了。
“靠,你说谁弱啊!”月景寒看着那人,我什么眼神,这丫头哪里美了。
“你呀!我若想杀你,你再我手底下,一招也接不了,而且这么贪睡。”傲雪寒梅接近那人,闻到那人身上的香气,一个大男人还用香粉不成。“来战场干嘛!”
“我只是一时累了而已,才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呢!”月景寒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握着手里的。
“有没有,明天就知道了。”傲雪寒梅看着那个男子,长得确实不错,比自己找的那些漂亮多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月景寒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侮辱,想要找她爹娘谈谈人生,故而问之。
“说你傻,还真是傻啊!本公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傲雪寒梅,傻小子你要不要跟本公主回去,看你颜色好,本公主会善待你的。”傲雪寒梅的手抹上了那人的脸颊,呀,滑滑嫩嫩的,果然是上品啊!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月景寒抓住那人的手,简直是岂有起理啊!她竟然敢调戏男子,这世间还有天理吗?
“胡言乱语了,你到底是哪家放出来的笨蛋啊!”傲雪寒梅十分想笑,这孩子太懂了,会不会未经人事啊!那就要好好玩一下了。
“谁是笨蛋啊!我可是月氏龙族的三王子月景寒,你怎么可以小看我呢!”月景寒看着那人,“我敢保证我的名字会让你记一辈子。”
“有志气呢!那你是不是也要记住傲雪寒梅呢!”说完,寒梅转身离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厉害的。
月景寒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那人不见了,“她就是傲雪寒梅,女暴君,色狼。”月景寒思考了一下,这些词汇,“好像说的很对哎!那我是不是应该来个美人计什么的。”
“不行,不行,那要是传出去,我这脸往哪搁啊!”月景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可是我的第一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以后再想打仗,估计大哥也不让了,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试一下,当然不是现在。而是确定无计可施的时候,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