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王把秀儿和羽歌放在床上,然后看着月景安,“你们冥界上任冥王出事的时候,曾找过我。”
“对于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凤王看着月景安,“景寒,我说的不是冥王,你可认识。”
“自然是认识的,凤王知道他,那他在哪里?”月景安眼里闪过一抹焦急。
“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活着。”凤王看着月景安,“那个景寒和羽歌也有些关联,比你的关联要大。”
“什么?”月景安看着凤王,握紧手,脸上还有点惊喜。“您说我弟弟还活着,我找了他一万年了,他去哪里了?”
“其实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每一步都要走,都是关键,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这就是羽歌将来要走的路,所以景安,等这件事做完了,你去给羽歌做个师傅吧!”凤王看着月景安慢慢说道。嘴角带着笑意。
“什么?”月景安看着凤王的样子。
“我是说啊!你以前也是教水景寒和羽歌的,以后也是你来教羽歌吧!”说完凤王直接消失了。
月景安刚才所有的悸动,全都不见了,“刚才的事情不是凤王再蒙我吧!”
月景安看看地上的暗夜和那只云崖,摇摇头,转身往外走,不管是真是假,只有知道他还活着就好,只要不是魂飞魄散我都可以接受。
也许人生就和太阳一般,会有升起和落下的两种形态,经过了最黑暗的时候,便是初升之时,只要你够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
秀儿被几声鸟鸣惊醒,立刻坐起身,然后就看见睡在一边的羽歌,“奇怪,什么情况。”秀儿伸出自己的手臂,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不是一个梦,我真的看到凤王了,羽歌的爹爹。”
秀儿仔细回想,然后敲了自己的头一下,“怎么忘了让凤王看看羽歌呢!真是不长记性。”
“秀儿姐姐,你在干嘛啊!”羽歌醒来就看见秀儿再打自己的头。
“啊!没什么。”秀儿看着羽歌的样子。“你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告诉羽歌,自己看到她爹爹的事呢!
“我还好了。”羽歌摸摸自己的头,就是感觉晕晕了,向喝了酒一样,头疼的厉害。“可是这次我真的没有贪嘴啊!”
羽歌感觉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的,“好痒啊!”伸手去挠。
秀儿看着羽歌的样子,拉住羽歌的手,小心拨开羽歌的衣服,“天哪都起红疹了啊!”秀儿眉头紧皱。
“好痒啊!”羽歌还想挠,但是手被秀儿紧紧握住。
“羽歌这个不可以挠的。”秀儿看着羽歌的样子,眉头紧皱,这不是胡闹吗?
暗夜醒过来就看着自己正抱着那个猴子不是猴子,猩猩不是猩猩的动物,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什么啊!”
秀儿看着暗夜,“你别闹了,羽歌身子不舒服。”
暗夜看着秀儿,“又怎么了?”不由得眉头紧皱,自己就没有见过这么麻烦的人。
“是酒疹。”秀儿看着羽歌的样子,“暗夜你去买点药吧!羽歌这样是不行的。”
暗夜看看秀儿,本不想去,可是知道秀儿的脾气,治好去了。“好,我这就去。”转身离开客栈。
秀儿紧紧拉着羽歌的手,“羽歌不要挠啊!会破的。”
“可是真的好痒啊!”羽歌感觉很难受。
房顶之上:
月景安看着羽歌的样子,这样下去不行啊!正想着去帮忙,就看到不远处的暗夜在离这里很近的一处买了药,不由的眉头紧皱。
“凤主这。”月景安看着一边睡得正香的凤王,那叫一个无语,这到底是谁女儿啊!“凤···”
“嘘,好戏刚刚开始。”凤王看着暗夜的样子。
月景安感觉自己要疯了,这叫什么啊!“凤主,您可就那一个女儿。”
“你放心,羽歌百毒不侵什么也不怕,而且那南宫丫头配的药,可是千年冰蚕啊!大补啊!”凤王坐起身体,顺便伸了一个懒腰。
“什么?不是。”月景安看着凤王的样子,“千年冰蚕那羽歌不就,您?”
“年轻人啊!要学会淡定知道吗?”凤王看着月景安的样子,“为了配合那南宫小姑娘,我还特意让羽歌闻了闻酒闻呢,想必效果会更好。”
“我。”月景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羽歌是蓝凰,很是珍贵,但是同样的也很脆弱,最怕一些很细小的昆虫,因为那些东西会啃食她的力量,让人防不胜防。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知道未必就是你知道的。”凤王看着月景安,“修炼不到家啊!好好看着。”
月景安看看凤王,心里有些无语,自己和他差不了多少吧!为毛像小一辈是的,不过他真的不担心羽歌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