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卓看着白墨羽,“你怎么知道你认为的事实是真的事实呢!你看到了什么?”周围的景色发生了改变,应该是阵法破了,使用自己的法术护住白墨羽。
“我看到凤羽歌拿到这把剑,青儿说过剑在人在,可是剑已经不再她手里了,青儿一定是出事了。”白墨羽看着贺天卓。
贺天卓直接笑了出来,“你可真是···”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无数的银蝶飞了过来。
白墨羽看着那众多的银蝶,慢慢张开自己的手,那些银蝶落在他的手上,竟然化作了一个灯笼。
贺天卓看着白墨羽,猜想这小子应该是明白了,这情况已经很明朗了,自己还要在想别的办法,但是没想到。
“青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白墨羽看着那盏灯,突然那盏灯直接不见了,白墨羽紧紧握住自己手。
“报仇?”贺天卓看着那人,“你可真是绝无仅有啊!”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知道是青儿啊!就凭这盏灯吗?”
“我曾经见过青儿把这盏灯变作银蝶,可现在这银蝶又化作了这盏灯不就是说明她已经不在了吗?想让我手刃敌人。”白墨羽直接说道。
“你信不信我一口喷死你。”贺天卓脱口而出,然后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明明这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可这一刻自己还是想让这个傻子知道,灯化蝶,蝶化灯,最后没有了,这说明什么,一切皆是表象,不可当真,却又是真,只是此真非彼真。再结合那把剑,笨蛋,你怎么就不明白啊!剑又没有碎,证明它的主人尚在啊!剑在人在,它在谁的手里,谁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喷死我做什么?”白墨羽看向贺天卓,“你说的对,凤族的人,哪里有什么良善之人啊!终究是我想错,以后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说完转身就走。
贺天卓愣了一下,此刻他很想问一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惜周围已经再无他人。
天学府:
南宫晴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我南宫晴还没有这么窝囊过呢!简直气死我了。”
“你生气也没用,现在还不如想想,羽歌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而且又为什么不能说。”牧野看着南宫晴,叹了一口气,“若是灵澈就好了,可惜···哎!”
“玉灵澈,羽歌哪次出事,他出现过,对他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白墨羽呢!找到了吗?”南宫晴询问道。
“还没有就和人间蒸发一样,怕是也指望不上了。”牧野叹了一口气。“要不我们去找一下月公子呢!他应该很厉害吧!”
“就成半条命了,找他有什么用。”南宫晴叹了一口气,“没事的时候,都在身边跟着,这下有事了,一个也靠不住。”一掌拍在桌子上,瞬间桌子碎成了粉末。
“要不我们先去看看玉主,我们旁敲侧击的询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试图给玉主开罪吧!”牧野继续说道。“不管怎样,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啊!看那雪尊的样子就是冲着羽歌去的啊!”
南宫晴看向牧野,握紧手,“师兄说的对,不管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先去看看羽歌。”说着往外走去。
牧野看看南宫晴,伸手发了一个信号给玉灵澈,希望玉灵澈可以赶过来,然后去追南宫晴了。
朝霞阁:
月思晨从睡梦中醒来,就看见了自家三叔,“三叔。”然后猛烈的咳嗦了几声,吐出一口血。
“你可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了,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真是吓了我一跳,你是不要命了吗?”月景寒平静的询问,眼里都是焦急,自己从来就没想过这小子伤的会这么重,若不是玉尊和天启馆主那两人哪里药多,怕是真的可以见龙神去了。
“我还好,羽歌呢!”月思晨想要下床,可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哎!这个。”月景寒看看思晨,“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暂时羽歌是不会有事的。”
“暂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月思晨伸手拉住月景寒,眼里都是担忧,“她又做什么了?不对,是谁对她动手了。”
“思晨你别着急,这件事还是等你多休息几天再说吧!”月景寒说不出口。
“我没事,以前伤的再重,我连药都可以不用,所以三叔放心,我身体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请三叔告知,羽歌究竟怎么了?”月思晨继续问道,放开月景寒的衣服,坐在床上,看着那人。
“这,思晨我们养好伤再说不行吗?有魔尊和天启馆主,还有凤界的诸位,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月景寒继续劝说道。
“大家都在那里,那么羽歌的情况不是很好吧!三叔,羽歌到底怎么了?”月思晨依旧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