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杨云忍不住好奇地道:“窈娘,这是什么药,竟然能有如此神效,还有你说这是爹爹曾经用性命保护下来的,这,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相公,哎,一场大病,看来相公是真的忘了许多事儿,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相公记下来了,难过。
相公,你还记得你醒来时,你问窈娘咱家爹爹和娘亲呢,窈娘曾粗粗说过爹爹去世的事情。
你重病时,为治病和托媒人娶亲,家里花光了几乎所有的积蓄。其实后来还有一事,娘亲去世后,家里贫困到极点,为了生活能继续,能有银两为相公继续治病,爹爹去城里给人当打铁匠。
爹爹在当铁匠时,曾在城里看见一个道士几日没进食,快奄奄一息,爹爹见不得这道士受苦,便一狠心用刚发下的工钱给这道士买了碗肉羹吃,后来那道士终于被救活。
也不知那道士什么来头,为答谢爹爹,便将不传的三个药物配方传给了爹爹,说是让爹爹可以凭着这三个药方发些小财,省得靠给人打铁度日。
“后来呢?”
“后来爹爹归家后,运用那道士传授的配方,做起了走街串巷推卖药的生意,起初生意好的很,爹爹还还掉了相公治病时欠下的一大笔钱财,还另外又赚了不少,眼看咱家的日子本来要好起来,可是该死的王郎中。”
一提到王郎中,窈娘一改温顺宽人的形象,从未发脾气的她忽然咬牙切齿,恨意如潮,整个人仿佛由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了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这是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她会用该死这样情绪十分激烈的词儿说人。
杨云明显地感觉她情绪的堵然变化,王郎中,王郎中,杨云努力地让自己的脑子如过电影一样尽情地思索着这位王郎中与杨家到底有何恩怨瓜葛,可是对于这位王郎中的映像就如人刚睡醒做了一梦一样,脑海里明明有这王郎中的影子,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则什么都模模糊糊记不清了。
杨云忍不住好奇地道:“王郎中,这该死的王郎中到底对父亲怎么了?”
窈娘抹去脸上的泪珠儿道:“相公,这个,这个你怎么也不记得了,唔,相公大病醒来后,一切都忘了,这也怪不得相公。”
她一边像是回答夫君的问话,一边又像是自言自语,末了,继续道:“王郎中见父亲这种治跌打创伤的药很好卖,他眼红嫉妒的不得了,便向爹爹买这药方,爹爹不同意,这人怀恨在心。
他有个亲戚在县衙当官,王郎中通过这个亲戚,在县里诬告爹爹卖假药伤害老百姓,爹爹便被抓进了大牢。”
她越说越是气愤,也不顾杨云是否答话,又继续道:“都是窈娘无能,爹爹被县令李大老爷关进大狱后,窈娘无能未能救出爹爹,爹爹整整在牢里待了三个多月,受尽了无尽折磨后,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