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此时的曹子建正从张海山的住所离开,准备回琉璃厂。
“谁在背后议论我阿。”曹子建嘀咕了一句。
在经过村口一户小院的时候,曹子建突然停下了脚步。
因为小院里的交流声,十分的耐人寻味。
“华叔,你看我都来你这多少次了?我真的带着诚意来的。”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着年纪并不是很大。
“那幅画我绝对不会卖的。”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语气十分的果决。
“华叔,你都卖了十多幅字画了,也不差这一幅了吧?”男子再次开口道:“这样,一千大洋,我要了。”
“别说一千大洋,即便五千大洋,我也不会卖的。”中年男子的态度十分坚决。
“嘿,今天你要不卖,我们今儿也不走了。”男子开口道。
“谁的画作啊?”曹子建顿时对那幅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就来到院门口,朝里看去。
只见院里站着四个人。
男子口中的华叔约莫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袭粗麻服饰,看起来仿佛一个老农。
而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着一袭长衫,此时正双手环抱胸前看着华叔。
在男子的身旁各站着两个大汉。
“怎么?开始死皮赖脸了?”中年男子冷哼一声。
“华叔,一千大洋不少了,别给脸不要脸。”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陈冲,哪怕你老子来了,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华叔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
“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否则,我就要报官了。”
“报官?”陈冲哈哈一笑:“你去,我看到时候衙门来人,抓你还是抓我。”
“毕竟你还欠我爸三百大洋没还呢。”
“我什么时候欠你家爸钱了?”华叔眉头一皱。
“您还真是越老越不记得事了。”陈冲淡笑道:“看来,只能让我提醒你了。”
“早些年,你跟我爸一起上赌坊的时候,是不是在赌桌上借了我爸三百大洋?”
“这”
“忘记了?没关系!”陈冲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继续道:“这是当时你写的借据,手印都还在呢。”
“我”华叔看着那张借据,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无话可说了?”陈冲冷笑道:“本来想跟你客客气气的谈,这样也算给你留点脸。”
“谁知道你不要,那也怪不得我撕破脸皮了。”
好半晌后。
华叔才开口道:“陈冲,那幅画你想要的话,最少五千大洋。”
“贵了。”陈冲摇头道:“让我过来那位,最多出到两千大洋。”
“陈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让你过来的是脚盆国人。”华叔开口道:“这幅画他们之前就派人来看过,当时就给我报价五千大洋了。”
“哟,你知道的还挺多阿。”陈冲见自己想私吞那三千大洋的小心思被说破,也不尴尬。
“五千大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华叔开口道:“不然,我不会告诉你画被我藏哪了。”
“华叔,你好歹也让我赚点阿。”陈冲开口道。
就在华叔准备开口说点的什么的时候。
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