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在冒充先知,此人鬼鬼祟祟冒充他人,必然是个叛逆者!所以为了搞清楚他的目的和真实身份,所以我不惜冒着被误认为叛逆者同伙的风险,跟他一起配合冲击了哨防站。”
安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随便便出了一个理由,她甚至还遗憾地看了眼对面这个男人。
“可惜……你们武装防备部派出的无人
机终究还是惊动了他,导致那个冒充先知的家伙逃入海中不见了踪影。说起来都怪你们啊,本来我都可以抓住叛逆者派系的尾巴了……唉,你们真是帮倒忙。”
武装防备部部长没想到他们反倒被将了一军,瞪大了眼睛跟安惠对视:“你……!”
“都说了,光凭你那站不住脚的说法,根本没办法给我定罪。”
武装防备部部长咬了咬牙:“那么,你率先破坏监控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我们还是先说那个行李箱吧。”安惠澹然道,“那个行李箱里装着什么东西,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毕竟在我的人跟丢了荆棘的时候,你们应该全程都紧盯着荆棘,知道她的行李箱里装了什么东西。”
“哼!”武装防备部部长当然知道,那是一箱杠铃。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费解不已。
“换句话说,跟丢荆棘的这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荆棘做了什么。”安惠道,“当荆棘重新带着行李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她进了厕所,我由于认为荆棘依旧有嫌疑,而想要查看一下行李箱里是什么东西,这不过分吧?”
“荆棘进了厕所后空着手出来,我的人刚想上去检查,结果就被一伙自称是武装防备部巡逻队的人包围了,你认为当时的我会怎么想?由于不确定他们的身份到底是真的巡逻队还是谎称巡逻队的叛逆者,我只好让我的人反抗。”
“反抗的时候,我考虑到了你们武装防备部被叛逆者渗透的可能性,所以不得已破坏了监控……怎么样,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这个脱罪逻辑完全能说得通,因为她当时基本上就差不多是这么想的。
现在关键是武装防备部部长如何看待她的解释。
武装防备部部长紧锁眉关。
他不得不承认,他真没有办法就当下事实实锤这个女人的罪责。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认为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安惠说道。
武装防备部部长松开紧锁的眉头:“那你说说什么才是真相。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荆棘跟祝施久是一伙的,他们都是叛逆者,在祝施久今晚行动的时候,荆棘故意吸引我们的视线,设局让我们率先破坏掉了监控,将矛盾转移到了我们双方之间。今晚城市内被损坏的大部分监控都是她破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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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出监控盲区后,祝施久……不,应该说是另外一个冒充祝施久的人伪装成他,诱骗我们随他一起突破了哨防站,而后祝施久适时出现在监控下以洗清自己的罪责,实际上,他已经在监控盲区内完成了自己的事情。”
安惠已经想通了今晚发生的一切,跟武装防备部长理顺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但有一点她所说的跟她所想的不太一样。
她认为从始至终都没有所谓的“冒充祝施久”的人,她确信当时跟她通话的人确定是祝施久无疑,只不过祝施久快速转移的方法,她搞不清楚原理罢了。
从祝施久跳入海中,到祝施久重新出现在城市里,中间间隔了0分钟。寻常状况下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祝施久重新返回城市,但若能这么简单就看穿叛逆者的手法,叛逆者也不至于有能力隐藏至今。
但这终归是猜测,说得更严重一点就是“污蔑”,所以她干脆采用了一个武装防备部部长也能够接受的说法和逻辑。
武装防备部部长看着气定神闲的指挥部部长,随后冷笑一声。
“你看似说得很有道理,但你忽略了一件事。在你的说法中,你没有解释叛逆者为何要大规模突破哨防站以及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听闻此言,安惠愣住。
“大规模突破哨防站?”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