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压根没有想到陈一凡会这么大胆,竟然敢在露天做这种事。强烈的羞涩感很快让她感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而陈一凡本人也是因为许久没有做这活儿,所以时间弄得比较久,这使得许雅最后发现都有些红肿了,不过她见陈一凡这么卖力,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滋味。
毕竟这样可以证明自己的魅力依旧还在,所以即便肉体上有疼痛,她还是可以忍受,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许久,二人才停下,陈一凡抱紧了她走到了屋子里,拥在一起而眠。
第二天一早,陈一凡从床上起来,发现怀中那温柔可人的许雅已经不见了踪影,开了门出去,发现她正在院子里端在桶旁洗衣服,而秦癫则坐在石凳上,非常自在的喝着酒。
“我说秦癫,你这大早上的就喝酒,不怕伤了肝?这论逍遥快活,还是你最自在!”,陈一凡抓起了一把花生,边吃边笑道。
“哪能跟你比啊,晚上睡觉都有香软的女人陪,我这孤家寡人,也就只好喝喝酒表达一下落寞之意了!”
而许雅则在一边听着他们说笑,脸上露开了花。
“小凡,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陈一凡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啊,许雅姐,如果你想跟着我,可就要颠沛流离了,这种日子,你真的愿意吗?”
其实他这么说,也是为了考验一下许雅的决心,毕竟自己最终还是会回到都市里面去,上古遗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段旅程而已。
就像在外漂泊一生的游子,最终还是要回归故土,这就是情怀。
许雅顿时一愣,拿着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同时撩了几根碎发,因为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问题给难住。
说实话,她自从丈夫死去,跟儿子孤苦伶仃的过到现在,重心几乎都在儿子身上,也为此没有再重新嫁人。
但是如今儿子已经实力大增,而且走上了正轨,所以她是可以寻找一下自己的幸福。陈一凡这个人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靠谱。
虽说表面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太过逍遥,但是他的本心却是有无限崇高追求的,再者他的实力非常的强大,又是宗主诸葛伏剑的关门弟子,说起来,她儿子能有他在凌霄宗当靠山,将来的发展也会非常的过。
所以综合很多方面,她细思之后,立刻点了点头。
“小凡,只要你不嫌弃姐,姐会一辈子照顾你的!”,许雅有些害羞道。
秦癫算是彻彻底底的被喂了一口狗粮,在一边呵呵一笑,随即一跃朝远处而去,“你们在先卿卿我我完了,我再来找你!”
“喂,昨晚的情况如何?”,陈一凡急着道。
“不容乐观,我先去会会几个老友。中午再来找你。”,秦癫笑罢已经凌空而去。
这倒是把许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红,“都怪你瞎问,弄得秦二公子都走了吧,你啊,下次说话可别这么不经过脑子了。”
“哎,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秦癫人家是想为我跟你创造独处的机会嘛,来,让我跟许雅姐你好好聊聊今后的规划。”
于是二人便又搂在了一起,说些七分调情,三分正事的话来,弄得许雅频频低头,这脸一直羞臊不已。
而秦癫则一路非常小心的找了几个老友询问了具体情况。
“秦二公子,你可回来了,唉,这些日子大家过的简直就是如履薄冰啊,深怕下一个掉脑袋的会是自己。你不知道,这秦柯图一上台,立刻除掉异己,所以我们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日子才是个头。”
一个老汉忧心忡忡道。
“我听说萧门的萧景奇长老在自己的家里被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癫转移话题道。
昨晚他几乎在其他门头上游荡了半天,要么整个门派都搬走,要么就是荒无人烟,他也清楚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变故。
甚至这种情况,并非是发生在秦门一家,似乎是一种快速的瘟疫感染了整个凌霄宗。
“是啊,唉,我那时候还跑过去看了,现场非常的残忍,你说萧长老的实力,那可是咱们凌霄宗人尽皆知的啊,可见这杀人者的实力非常的高深莫测,再加上最近山下附近村民不断有人消失,使得其他一些山门都开始逃离。我们不知道这今后的路会走成什么样子!”,老汉一脸的悲观道。
“放心,公道自在人心。即便出现了这种危难的时刻,我们凌霄宗那些飞升在天界的祖先们也不会放任不管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