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我的修为相差无几,你又常年跟灵异的东西打交道,比我敏锐多了。”姜毓秀说完,看到云清陵耳朵动了动,抿唇一笑,存了调戏的心思,在他耳朵上捏了一把。
云清陵轻抽一口凉气,“别动。”
“我没动。”
“手别动。”云清陵呼吸都紊乱了。
姜毓秀轻笑着住了手,“你的耳朵好会动啊!一扇一扇的,怎么做到的?我要是像你这么随便动肯定不行。”除非用灵气。
云清陵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是挑战我的耐心。”
“没有的事儿,就是看到你的耳朵动就好奇。”姜毓秀又没忍住捏了一把,“我以前也学着动过,但,总会时灵时不灵,后来就放弃了。”
“不用学,我耳朵动的时候是在观察四周,成了习惯就这样了。”云清陵偏着头,不敢再让她碰了,否则,他会走不出深山的,生理反应太直接了。
姜毓秀笑眯眯的趴在他肩上,“行吧,我不捏你耳朵就是了。”
“嗯。”云清陵淡淡的声音传来,那音调里夹杂着隐忍和梗咽的调儿。
“前面有个入口。”伏年手里拿着一根红线,按照红线上指引的方向走;直接来到了一个类似石屋入口的地方,入口有一半坍塌了,只能进一个人。
姜毓秀抬头去看,却见入口处挂着一条棉布巾,“那是什么?”
伏年上前将布条取了下来,看了两眼,将东西递给了云清陵;云清陵放下姜毓秀,接过一看,“是师叔衣服上撕下来,师叔应该进了里面。”
“师傅胆子可真大。”伏年把布条塞进兜里,“这应该是师傅特意给我们留的,他知晓我们回找过来。”
姜毓秀点头,“玄真道长和年大师进了里面,我们进去吗?”
“师兄?”伏年仰头去看云清陵。
云清陵牵着姜毓秀的手就往里面走,伏年见此,脸上笑了笑,急忙跟上去。
村长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进去吧,他就是个累赘,他也害怕;不仅吧,他还是害怕,外面也不安全啊!就跟之前看到的那三个粽子一样,无声无息的就来了,要不是三位大师发现的早,他们怕是会被偷袭。
想来想去,村长还是觉得跟着大师稳妥,就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洞口之后,村长急忙走到伏年身边,一手紧紧拉着伏年后背上的道袍,“伏年大师,我们进来没事吧?越往里走越臭了。”
“别担心,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面等着。”
“外面更吓人。”还没几位大师在,跟在大师们身边好歹人身有保障。
伏年笑了笑,随他去了;外面确实不安全就是了。
云清陵牵着姜毓秀的手不舍得松开,一手还打着电筒,一双眼睛也没有停歇,不听的打量整个入口;当他们走了一段路后就被堵住了去路,云清陵打着电筒看前面挡路的东西,竟是一道青铜门。
“师叔他们可能进去了。”
“青铜门啊!这是纯的,要是能搬走,弄出去能卖不少钱。”伏年心动不已,就差把垂涎写在脸上了。
云清陵没说话,松开手去看青铜门,想从上面找到关起大门的机关。
姜毓秀也看到了青铜门,按照现在的话来说,这两扇青铜门弄出去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古董;而且,还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伏年,你想要?”
“想啊!可惜弄不走。”伏年遗憾的擦了擦嘴,“再说了,咱们是风水师,可不兴盗墓的。”
姜毓秀点点头,“确实是,咱们日常给人看看风水,算算命的开销都用不完;没必要做这种缺德事儿,沾染了这些东西,说不定还会沾上因果。”
“嗳。”伏年埋着头走到一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村长听的直抹汗,这位伏年大师怕不是掉进钱眼子里了,死人的东西都敢想。
姜毓秀绕着青铜门的周遭找线索,电筒的灯光勉强够用;隐隐约约能看到东西,主要还是这里太黑暗了。
“大家快来看。”
“怎么了?”云清陵第一个走上来,当看到电筒点照的地方是个碑时,愣了愣,“公元316年,大召被灭,大召皇帝历经三代而亡;特留记载在此,望日后大召皇室幸存后裔能复兴大召。”
“谁写的?还是篆体。”伏年凑上前,用布料隔着手在上面来来回回的抚摸,那一个个的字都被他摸的清清楚楚,“大召是那个朝代?公元316年都多少年了,还有记载。”
云清陵摇摇头,“应是最后一位皇帝的后裔特意来此地写下的记载,这里应是一个皇帝或者两个皇帝的陵寝;不然,不会把大召的历史记载在此。”
“古人都在想什么呢?国家都灭亡了,后代子孙谁还敢来这儿啊!说不定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当时年纪小,连祖宗的陵寝都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儿;留这些话有个什么用,还不如给他们多留一些财宝才是真的。”伏年默默摇头,没了兴趣。
姜毓秀却道:“你怎么知道后代子孙没来过?”
伏年回过头看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谁能找过来啊?这些皇帝还真会选地儿,选的都是好墓穴;还霸占整个山脉。”
“你们看这里。”姜毓秀指着碑最下角的一个凹处,“这里有小字。”
云清陵埋头去看才看清,“曾孙子义不孝。”
“这是子孙来的,不过,时间的洪流总是无情的;他们享受三代人人生人生活,不可能会让他们复国的。”姜毓秀摇摇头,“再说了,复国谈何容易,人马钱财一样不可缺。”
伏年连连赞同,“就是,这些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盼着后代子孙平安健康,反而想让后代子孙去复国,想什么呢;师兄,姜大师,咱们还是赶紧研究研究怎么打开青铜门吧,再耗下去,我怕师傅会有危险。”
云清陵笑着点头,算是应了;没人再管墓碑,姜毓秀拿出手机将墓碑给照了下来,一边等云清陵找出机关,一边看碑上的字,字是好字,就是内容压抑。
不过,碑下面是不是有个松懈的缝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若非用手机照了下来,她还真不会注意到小小的碑是否有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