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从来没没有杀过谁好吧?
时酒沉吟一会儿,对宫侍说:“传孤的话,宣战王速速进宫,不得耽误!”
说了不得耽误,但战野鸣还是耽误了,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他用了一个时辰。来晚了之后,没行礼,没解释,就直挺挺地站着。
明显就是故意给时酒一个警告,意思就是她无法脱离他的控制,更无法命令他。
时酒冷淡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战野鸣,“战王,你何时没了规矩?孤是君,你是臣,你就这么闯进来,是不把孤放在眼里了?别以为孤跟你用你我相称了几次,你就可以没有礼数了!”
史官提笔写到:战王见了大王,无规无矩,来晚之后不行礼,更不解释。
战野鸣冷冷地剜了一眼史官,示意他最好别乱写。
但是史官都没在怕的,大王说的,看到什么就写什么,要按照最真实的来写,千万别造假,有她护着他的。
战王威胁他,他就继续写到:战王永眼神威胁史官,想造假。
时酒都快憋不住了,看到战野鸣的眼神,精彩纷呈。
原本的史官,是亲自挑选的,是他的人,但这个新的史官,绝对和他过不去。
战野鸣压下心中的不爽,非常敷衍地抱了一下拳,
“大王,是您亲自给予我的特权,难不成作为一国之君,要出尔反尔?”
特权?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时战野鸣把原主诓得心花怒放,在他的引导下,说了很多胡话。
战野鸣旧事重提,难道还觉得自己都做法很光荣吗?
“你倒是说说,有哪些特权?”时酒没生气,准备听听自己,不,原主被战野鸣诓着都说了些什么胡话。
战野鸣心中冷笑,面上的恭敬也只有一分,他对时酒向来都是蔑视的态度。
“大王说,只要不在朝堂之上,我们之间就用你我相称,不用拘束。
我不用对着任何人双膝下跪的,包括你家。
我进出宫,不会受到任何拦截,随意出入。
…………”
很多很多,听得时酒唏嘘,这不是把战野鸣当祖宗来奉献吗?直接把所有的权力都给了,除了一个名称,战野鸣就是这个国家的大王了。
战野鸣还在说,时酒却听不下去了,她被压榨得实在是太惨了。
“好了你闭嘴吧。”
战野鸣不说话了,看着时酒。
时酒没有自然,有的只是嫌弃,战野鸣再次感觉,自己好像低了时酒一等。
明明她是坐着的,他是站着的,可他就是感觉时酒的气势要更强一点。
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