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好的大王不当,非要当王后?你智障还是我智障?你智障了吧!”
稍微凑近一点,一字一顿,
“我才是大王,你只是我的臣子,少痴心妄想了。”
每一个字,都似是利剑,专挑他的伤口上戳,非要戳得他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时酒就是挑着他最不能接受的说的,看他脸色难看,她就觉得很高兴。
谋权篡位?还是别想了吧。
说完,时酒双手背在身后,抬着头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记嫌弃地看一眼战野鸣,以表达自己浓浓的不屑。
就目前而言,时酒完胜。
………………
偷看的路有弥和上官清,关上了大门。
两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担忧。路有弥苦着脸,
“上官,我怎么觉得时酒变得天翻地覆,以前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看她今日,还用那种语气和战王说话,以前她敢吗?”
上官清脸上笼了一层阴翳,从他跪了时酒,他就是这幅表情。
听到路有弥的话,不免讽刺道:
“现在叫时酒了,方才你不是一口一个大王吗?”
真是没骨气,被一吓,就找不到自己的立场了。
路有弥反唇相稽,“就你有骨气,死活不肯开口!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你可能早就被时酒弄死了!”
“她敢吗?”
“如果你说以前的,那肯定是不敢,如果你说现在的,她不仅敢,还可能喊一帮人来围观。”
“…………”这是什么扎心的事实?
上官清沉默了一会儿,满面愁容,“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路有弥烦躁地踢凳子,不耐烦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平时这个上官清不是最有主意吗?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不太聪明了,今日都要靠他来救命。
“战王说……”
“别老是战王说!”
路有弥不耐烦地打断了上官清,手搭在桌上,摸到一个洞,低头一看是时酒刚才一掌拍出来的,顿时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很多。
“别老是战王说,战王说的不一定都是对的,他都能蛊惑时酒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东西。我们要自己想办法。”
上官清也看到那个大洞,他们最开始坐的那张桌子,此刻还才惨兮兮地躺在地上呢。
他的语气也不那么冲了,“可是我们不是战王的眼线吗?如果不听他的,我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那我们继续做战王的眼线?直到把时酒从王位上拉下?”
“还是算了,时酒肯定是已经知道了这回事儿,不然为什么会对战王说那些话。怎么看都不像是试探,反而是肯定的。”
“暂时按兵不动吧。”
“这个提议挺好的,要是早一点有这个提议,小爷我今日也不用挨这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