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看了一眼另一个站在不远处,拿着砍刀的人。
笑了笑,夺过她的刀,反手就用刀柄敲晕了那个人。
拎着砍刀,走到了蹲着的人的身后。
刀子挂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冷冰冰的触觉异常清晰。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时酒的声音不缓不急,就像是在闲聊一样,但是无端地透露着一股冷意。
这股冷意让那人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时酒轻笑一声,咣当就把砍刀扔了。
跟着蹲在她的旁边,问她,
“你既然知道朱儿是因为我才变成那个样子的,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我要是你,有多远躲多远。”
那人不答话,害怕地蹲着。
时酒又说,
“我方才都说了,你要是敢砸的话,我就掰断你的手。”
时酒出手。
“啊!”
那人坐在地上,扶着自己的手臂,满脸痛苦。她的手,被折断了!
这个新来的婢女,她竟然真的敢这样!
不是说说而已。
“一刻钟,把这里收拾干净,否则我打断你们的腿!”
时酒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手。
嗯,还是困。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越是害怕,就越是慌乱。
时酒看不下去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站在门口等她们收拾好了才睡的觉。
至于那几个人,在地上打的地铺,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其实她们宁愿在外面冻一个晚上,也不愿意跟时酒住在一起。
但是时酒说,要是要她们敢不听话,就打断她们的腿,有了一个人被掰断手的前例,谁还敢违背时酒的意愿?
..........
天气好,人的心情也好。
坐在墙头,时酒盘算着要在多久的时间把卫家庄给搞垮。
她已经被剜了四次心尖血了。
虽然每次都是几滴,但是也够她疼好久了。
卫凌是真的拿她当血了。
既然卫凌那么喜欢心尖血,那么她一定要剜一碗他的心尖血,让他自己喝下去。
【宿主,请停止你这种想法,会死人的。】
剜一碗心尖血,那人还不得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