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环视了一圈,还是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把坏了的门给扶起来,用蛮力镶嵌了回去,然后朝着司五行走过去。
“大家都长得挺着急的,怪不得形式风格也那么着急。”
“玛德,婊/子!”
一个男人站起来,又被司五行拉了回去。
他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时酒,这个女人真的太对他的胃口了!
时酒眼神扫过去,笑了。
鸽子默哀。
下一秒。
时酒停在了桌边,如玉一般瓷白的手指触摸着一个酒瓶,
“你在说我?”她问刚才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以为时酒是要道歉,暗自得意。
用鼻孔看着时酒,一副老子最大的表情,
“是在说你,怎么,不服气?”
时酒笑着轻摇了一下头,
“啧,不服气。”
手握着酒瓶,狠狠地朝着那个人的脑袋砸过去,正中目标,一点都没差。
被砸的男人脑袋上不断地冒着鲜血,当场就晕了过去,在场的另一个女人被吓得惊声尖叫。
其他的人见自己的兄弟被砸,都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时酒的手顺手又抓了一个酒瓶。
刚一抓上,司五行的枪就低着她的额头。
“别动。”
走近了看,他对这个女人更满意了,那目光太过恶心人,看得时酒不悦。
“说说,你们准备怎么样对待我?”
如他们所愿地放下了酒瓶,一只手撑着桌台,面带微笑。
司五行没看出来时酒眼底是危险的暗涌,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样折磨时酒。
听她这样问,便以为她是害怕了。
“先跪下,学几声狗叫听听?再好好服侍我们,把我们都伺候爽了,我们就让你回去,否则,呵~”
眼神轻佻又放荡,满满的都是恶意。
“看来还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司五行的手枪就已经落在了时酒的手上,速度快得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一瞬间,他就从拿枪的那一个变成了被抢指着的那一个。
来不及惊讶,时酒就用抢抵着他的额头,用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时酒穿的是高跟鞋,细细的鞋跟子踹在他的小腿骨头上面,疼得他脸色突变。
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光滑的地板上。
其他的人正在拿枪,时酒手上的枪已经上了膛。
“司五行要是死了,你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胆子再大,他们也不敢拿司家少爷的性命开玩笑,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吓着时酒,让时酒把人给崩了。
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了司五行的脑袋上面。
血也从头顶开始留下,流到脸上,再流到下巴,顺着下巴滑到他的白衬衫里面去。
再拿了一瓶酒,顺着他的头上淋下去,他的大背头变成了一团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