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快动手吧!”有人附和道,光听冥魃的称呼就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谁敢!阮医师,快给我儿接骨治伤!”
看到玉萍满脸泪水,神情激愤,处于爆发的边缘,几位建议埋人的长老赶紧闭嘴,也察觉得现在议论这件事不妥!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况是唯一的儿子,这样惨死,换做谁都受不了!
“以后再议!”井连海一锤定音。
“老姐,你真是我的好妈,亲妈!谢谢!如果我能保住命,日后必当厚报!”肖大志在慑魂殿感激涕零地道,眼前风韵犹存的女人四十左右,而他前世已经三十五岁。
“飞龙,你醒醒,看看我们娘俩,你连孩子的面都没看到就走了,有你这样的父亲吗?”一位漂亮少妇冲过来蹲在床头,摇晃着飞龙的身体,大放悲声。
“孩子!你有了飞龙的骨肉?婉婧你说的是真的吗?”玉萍顿时制住哭声,神情激动地扶住呼天抢地的少妇。
“主母,我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飞龙没告诉您吗?”少妇呜咽地道。
“好孩子,快站起来,小心动了胎气!飞龙那个混蛋,整天忙着练功,这么大的喜事都不告诉我!”玉萍扶起婉婧,这才发现儿媳妇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真是怀孕啦!
“阮医师,快给婉婧把把脉,看看怀的是男是女!”玉萍擦去脸上的泪水,叫过刚准备给儿子治伤的白须老者。
“恭喜主母,是位公子!”阮医师把过脉后肯定地道。
“连海,飞龙有后了,我们还有一个没出生的孙子!”玉萍的眼里流淌着激动的泪光,心中的悲痛减少很多。
“是呀,不幸中的大幸,这兔崽子总算给我们留点念想!”夫妻俩相拥在一起,悲喜交加。
“贱货!**!你这是给老子捅刀子呀!”肖大志在心里痛骂少妇,一旦玉萍不再坚持,自己就得被斩首、深埋。
呜呜!肖大志又一次呢喃几声,玉萍这才想到儿子,忙道:“阮医师,快点给飞龙治伤!”
···
皎洁的月光透过镂花的纱窗,射进室内,落在少妇身上,墙壁上留下一道曲线优美的倩影!少妇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瓜子脸上露出一抹淡淡地哀愁,水灵灵的丹凤眼出神地望着轮椅上的井飞龙。
瞄!室外传来一阵野猫的叫声,将少妇惊醒,她的脸突然变红,露出惊喜的表情,看着坐在凳子上打盹的两个婢女道:“玉兰、小翠,已经二更天了,你们俩清理完少爷的大小便,回房休息去吧!”漂亮少妇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威严地道。
“是,少奶奶!”两个小丫鬟将轮椅下的尿壶、便桶拿出去,清洗干净,放回到轮椅的底板上,帮少爷掖好搭在身上的毛毯,打着哈欠走出卧房,顺便带上房门,连续几天侍候少爷吃喝拉撒,把她们俩累得够呛。
“飞龙,你这辈子不懂得怜香惜玉,疼爱枕边人,希望你下辈子懂得,免得再被老婆戴绿帽子、弄死,嘻嘻!”等婢女离开,少妇来到轮椅前,用玉手点着痴痴呆呆的井飞龙,嬉笑道。
咯吱吱,一位瘦猴一样的年轻人,溜进卧房从后面搂住少妇,“婉婧嫂子,我来啦!”
“臭猴子,你还知道来呀?这两天和谁鬼混去啦?”少妇假装要挣脱来人的搂抱,反而被抱得更紧。
“嫂子,我冤枉呀!这两天你这里无论白天和晚上,根本不断人,我哪敢来呀!”
“如今飞龙已死,你还管我叫嫂子,是什么意思?”少妇拔下头上的发簪,在来人的手背上猛戳一下,迫使来人‘呀’地一声,松开手。
“婉婧,你这个小毒妇,刚谋杀完第一任丈夫,就想谋杀第二任呀?”井飞田捂着被戳痛的手,小声笑骂道。
“没有你这位奸夫帮助,我想谋杀亲夫也没有那本事呀!”少妇毫不示弱地道。
“所以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哈哈!”井飞田忽地将少妇抱起,丢在软榻之上,飞身扑上!
“慢着,把话说清楚再干别的!”少妇推倒瘦猴一样的井飞田,翻身坐起来。
“如今那个傻逼已死,孩子的事情不会暴露,你还担心什么?”井飞田仰面朝天地躺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用手抚摸着少妇有些臃肿的腰身,撩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