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难听的一句话来解释,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除非是冯公公怀疑和长公主燕青蛮有染的人就是他,可真那样的话,冯公公完全可以将他擒下,然后严刑审问一番便是。
甚至,都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扒下他魏公公的裤子,那么一切就已经见了分晓。
所以钱福生的举动,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就是想让他过来和宰相府的家丁发生冲突,打上一场?可这意义何在?
内廷的小太监和宰相府的家丁,都属于各自势力中最底层的小人物。
这种货色别说只是打场架了,就算都死绝了,燕国内廷和宰相府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
所以那个死胖子到底想干什么,魏武卒还真猜不出来。
但不管如何,吴青原既然不在这里,魏武卒便等于白来一趟,于是转身便要离开。
范不落倒是很想尝尝这望月楼的酒菜味道到底如何,虽然他之前已经在钱记酒楼吃到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的十分饱,但现在好像又有点饿了。
不过范不落倒也是知轻重的,那些宰相府的家丁此时还在门外躺着,他们多在这里耽搁当然不是什么好事。
隐藏在暗中保护他们的那位三品强者桂公公,的确是不怕吏部尚赵长空,但在燕国宰相蔡林甫面前恐怕还相差甚远,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
“站住!刚才就是你们这两个狗奴才打了本官的家丁?”
就在魏武卒刚刚转身之际,一声厉喝突然传出。
随后,一群人快步从楼上冲了下来,将望月楼的大楼堵得严严实实。
“狗太监你走不了啦,蔡弘信此人向来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你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他的人,折损了他的颜面,他能放你离开才是……”
看到这一幕,赵倾城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美目中满是期待之色。
这位尚府的大小姐明显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似乎生怕一会儿打不起来,还刻意重重咬了咬“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这几个字,提醒魏武卒就算你一会儿装孙子赔礼道歉,也半点屁用都没有。
而因为担心这番话会被蔡弘信的人听到,赵倾城只能凑到魏武卒的耳边,吐气如兰,吹得魏武卒耳朵都有些样样,鼻孔中更是有一股诱人的幽香涌入,极为好闻。
“妈的,这小娘皮绝对是在故意在勾引老子,觉得一个太监不可能将她怎么样!”
魏武卒心里郁闷的低骂一声,却也没有理会赵倾城,而是朝着这群人之中的领头人看了过去。
一共有两个男子,年纪都不算太大,二十几岁的模样,穿着打扮都很华贵,手里还拿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派头。
这两人的长相其实都算不错,完全称得上俊秀那一类,只是脸上都写满了傲气,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派头。
“你就是那个敢打伤宰相府家丁的小阉狗?看到本官还不赶紧跪下认罪?”
个子高一些身材瘦一些的年轻公子目光落在了魏武卒身上,冷哼出声。
宰相府五公子蔡弘信时年二十三岁,却已经是五品郎中,虽然远远无法和他那位同样年纪就已经是三品侍郎的宰相父亲相比,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同年纪中的佼佼者。
用最难听的一句话来解释,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