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图如鹰隼般警惕地观察着对面的驻点,多尔巴和大部分护卫如群狼被引走,他暗自思忖,必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为避免多尔巴察觉异样杀回来,萨图当机立断,如离弦之箭般决定立刻动手。
随着他果断的一声令下,他们这一队人如出山猛虎般迅速冲杀上去。沃阔见他们来势汹汹,勇猛异常,如惊弓之鸟般难以抵挡,于是果断挥手带着众人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
萨图的目标明确——抢夺货物,他并未追赶逃跑的沃阔等人。他们迅速将驻点里的货物席卷一空,然后带着手下蹑手蹑脚地溜走。
多尔巴带着手下赶回驻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驻点里空无一人,如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一片狼藉。
他的心中起了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烧殆尽,他紧紧握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将地上的石头打成两半,怒喝道:“该死!竟然上当了!”
就在这时,多尔巴锐利的目光如雷达般注意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地向驻点里张望。
他眼神骤冷,如寒星般凛冽,向手下递了个眼色。手下心神领会,如狡兔般迅速从侧面绕过去,又似饿虎扑食般将那个人摁住,并拖到多尔巴面前。待看清楚来人,多尔巴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暗忖,原来是驻点里的守卫。
只见那守卫满脸惊惧,声音颤抖得仿佛风中之烛,说道:“多尔巴大管事,您怎么才回来呀!您去追马匪以后,那些人竟然杀了个回马枪,把驻点里的货物全抢走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似乎这一切的过失皆由他而起。多尔巴的脸色阴沉得如暴风雨将至,他咬着牙,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
多尔巴怒发冲冠,双眼喷火,他如铁钳般紧紧薅着守卫的衣领,将其整个提了起来,怒声咆哮:“岂有此理!竟敢如此嚣张!其他人呢?”那护卫被多尔巴的气势吓得如筛糠般颤抖,看着眼前这宛如恶魔的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人都没事儿!他们在前面不远处的地方休息,管事您还没回来,派小的先回来看看情况。”护卫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仿佛蚊蝇一般。
多尔巴听后稍稍松了口气,“好,既然大家都安全,那就好。你赶紧派人去把他们接回来。”说完,他指派了几个人前去接人。
沃阔回来时,看到多尔巴正在那焦躁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心中的气恼又增添了几分。
“你那脑袋不想要就扔了得了!平时我总是告诉你遇事要多动动脑筋,结果你还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沃阔气恼地说道。
多尔巴挠了挠头,嘿嘿傻笑道:“你知道我脑子笨,我这不是想着驻点还有你呢吗?”
沃阔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道:“你把人都带走了,我能怎么办?幸好老子机灵,才保住了大家的性命。但是这次运来的货物全都没了,咱们的损失可大了!我还不知道怎么想像主自己交代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沮丧。
多尔巴神情凝重地说道:“要不说你聪明呢?要是我的话,可能就会带着人死磕,到最后连人带货都保不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钦佩和自责。
“行了,废话少说,你先说说这次袭击我们的人,是哪个部落的。”这句话中透露着一丝急切,沃阔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多尔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追着那些马匪出去,马匪与我们边走边打,一路向北。他们狡猾得很,后来突然加快速度,我们紧追不舍,终于追上了。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难分胜负,都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天亮后,大家都疲惫不堪,我又担心你们的安危,对方似乎也不想继续打下去,随后他们便回到了多夏部落。”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几分无奈与困惑,仿佛心中充满了不解的迷雾。
“怎么会是多夏部落?他们的首领鄂伦一直与咱们交好啊!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沃阔满脸疑惑地摇着头,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质疑着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为何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多夏部落会突然发动袭击。
见沃阔满脸质疑,多尔巴神色愈发焦急,他连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实情啊,我派出的人真的亲眼看到他们回到多夏部落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半句虚言!”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流露出满心的恳切,渴盼沃阔能够相信自己。
沃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并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实在是有悖常理。好了,这件事暂且不提,还是先来谈谈你贪功冒进的事吧。”
“我知道我错了,你看能不能别让我写字了?”多尔巴心虚地低下了头,声音略带着颤抖。一提起自己所犯的错误,他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每次犯错,沃阔总是会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惩罚他,那些手段,简直比抽他几十鞭子还要让他难受。而在所有的惩罚手段中,多尔巴最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写字。
“绝不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你,非得将你拖出去打上几板子不可。就你这副身子骨,没准当天就会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惹是生非。哼,仅仅这样,你也未必能长记性。《三字经》,给我抄写五十遍,半个月内交给我。若是不合格,就重新抄写!”
多尔巴听完,哀嚎一声,双手抱住脑袋,一副抓狂的模样。他心中暗想:自己这双能打架、能杀人的手,为何在写字这件事上就如此笨拙呢?
“别以为让你写字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你还是多想想那些货物该如何跟主人交代吧!”沃阔的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再次狠狠地刺向多尔巴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多尔巴无奈,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写字。他一边写,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叨着:“鄂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沃阔叫来李池和李俊,说道:“两位掌柜的,多尔巴说这件事是鄂伦做的,但我觉得不太对劲。以我对鄂伦的了解,他一向谨小慎微,怎会做出如此冒失的事情?”
李驰也附和道:“我也认为鄂伦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我心中总是隐隐觉得,这件事情的处理过程中少了一个关键环节。大家都是为主子办事的,二位掌柜的经验丰富,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接下来应该如何妥善处理呢?
李俊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先派人去询问多夏的首领鄂伦,说不定中间存在什么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