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娇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双方都受了些伤。眼看红娇处于下风,就要被陈天佑一个属下砍伤肩膀的时候,白晧赶到了,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的剑扔出来,将那人的手臂弹了一下,红娇才没有受更重的伤。
接着,白晧又接住弹回来的剑:“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你们是不是男人?!”
白晧看起来轻松,却也毫不留情。一个杀手朝着他扑上来,他毫不留情地一剑砍了下去,动作狠辣而迅速,于是陈天佑的阵营又倒下一个。
陈天佑见状,将苏月娄的双手用绳子绑了,这才拿起一旁的剑上来帮忙。
梁子邺也骑马赶到了,带他前来的猎鹰完成任务便飞走了。梁子邺进了茅草屋,趁着众人打斗,解开了绑住苏月娄的绳子。
“你没事吧?”梁子邺双目微蹙,有些担忧。
“没事。”苏月娄摇头,目光看向正在打斗的这群人:“他们是陈姨娘派来的。那个头子......”
梁子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个头子,八成跟陈姨娘脱不了干系。”苏月娄说道。
“你在这儿别动,我去帮帮他们。要是等会儿有什么变故,你就骑马先离开。”梁子邺因为急着找到苏月娄,只带了白晧一个人出门。陈天佑带的人多,他们打得吃力。
话刚说完,梁子邺便上前加入了战斗中。
“哎......”苏月娄见梁子邺去了,自己也松了绑,也上前去了。她三两步打倒了一个人,夺了一把剑。
苏月娄虽说对付不了陈天佑,可对待其他小喽啰没有多大的问题。
打倒了一片人之后,苏月娄和梁子邺背靠在了一起:“哪有独自逃走的道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梁子邺望着苏月娄,两人相视一笑。
茅草屋里本来就简陋,这会儿一阵打斗,唯一的桌椅都倒下了。
好在四人齐心,没过多久,陈天佑的手下倒了一大半。
四人对付剩余的杀手。红娇受了些伤,白晧护着红娇,梁子邺护着实力略有些弱的苏月娄,众人齐心,没过多久,陈天佑手下的人死得死伤的伤逃的逃。
最终,苏月娄用剑抵上了陈天佑的脖子,将他逼退到床边坐了下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天佑此刻仍然光着膀子,苏月娄一伸手,就将他脖颈上挂着的东西扯了下来:“你和陈氏的关系可不简单?!”
“月儿小心!”正在这时,陈天佑从裤腿处抽出一把匕首来,想要暗算苏月娄。梁子邺情急之下,一剑刺向了陈天佑。
“噗......”陈天佑喷出一大口血来,染上了苏月娄的衣衫。
“你......”几人看向梁子邺,又看了看陈天佑。陈天佑的身体朝着地上倒去,没过多久,再也没有了呼吸。
“月儿,我......”梁子邺对上苏月娄的眼,显得有些无措:“我不是故意要杀死他的,只是怕你有危险。”
“我知道。”苏月娄点点头:“事已至此,由他去吧。”
苏月娄正准备离开,望着陈天佑冒出的血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陈天佑这么偏帮陈氏,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
或者......陈氏只是一个寻常女子,如何能让一个男人为她卖命呢?
苏月娄想起半年前参加秋宴的时候,也是遇到了这群杀手。当时苏月娄用了苏玉伶做人肉靶子,那些杀手便一个个不敢放箭。
有没有可能,苏玉伶不是父亲的女儿,眼前的这个杀手头子才是?!
“红娇!”苏月娄伸手:“有没有干净的瓶子?快!”
红娇将随身带着的止血药粉倒了出来,腾出了一个小瓶子,又迅速地用衣角擦拭干净,递给了苏月娄。
苏月娄蹲下身子,在陈天佑的伤口处接了些血,又将陈天佑脖子上的信物夺了下来收好,这才与梁子邺等人一同离开。
马车还未坏,苏月娄、红娇、梁子邺便坐上了马车,白晧负责在外面策马。一路上,苏月娄都有些心神不宁。
如果说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很可能,苏玉伶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这么一来,前世父亲的死也就说得通了。
前世父亲得太蹊跷了。而且父亲死后,陈氏作为当家主母,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悲伤,而苏玉伶也在第一时间就来找了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