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晚上。
峰城大附属学园祭干净漂亮毫不拖沓的结束了它的后夜祭,而现在正是节日后的寂寥感萦绕不去的时候。北原春希按下了某家独栋豪宅的门铃,这个地方距离学校大概地铁有三站远。
直到冬马和纱接起道:“你来干嘛。”
北原春希道:“呃,还不是你学园祭没出现。”
冬马和纱道:“…就为了这个,你就不请自来了?”
北原春希道:“因为担心啊?你两天前还发高烧昏睡得不省人事呢。”
冬马和纱道:“发高烧那是三天前的事,周四的时候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原来班委你也是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搞错的啊。”
北原春希道:“…那就让我来鸡毛蒜皮一下。周四开始从上午十点起,每隔两小时冬马的体温变化分别是——度、度、度、度…”
冬马和纱道:“…我又不是班委你这些就不用告诉我了。”
北原春希道:“总之你到底让不让我进门?”
冬马和纱道:“这可是年轻女生一人居住的地方哦?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北原春希道:“我这一周不是每天都来么,何止如此,我还每天都住在这儿呢…”
冬马和纱冷冷道:“别在外面嚷嚷这种话!要是邻居说些空穴来风的闲话怎么办!。”
可是从对讲器里传出的冬马的声音不是比他的要大多了么。
北原春希道:“…我可是大晚上特意来看你的哦?请人喝杯茶是起码礼节吧?”
冬马和纱道:“我这儿可没有给不请自来的客人喝的茶。而且话说回来你说的那套是哪里胡扯来的日本化啊。”
北原春希道:“…你到底怎么了啊冬马?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从昨天到今天,她会变得冷淡得仿佛判若两人?
…对于他身边的变化,她应该“还”不知道才对啊。
冬马和纱道:““发生什么是了”?…对你来说,当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对吧?”
北原春希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应该还不知道才对吧?
冬马和纱道:“你还是一直以来我熟识的那个北原吧?心中对我没有什么奇怪的误解,没什么奇怪的想法,误差值为零的北原对吧?我想问的只是这个。”
北原春希道:“我……就是我啊。”
冬马和纱道:“是么…”
冬马想问的到底是什么,老实说北原春希还完全搞不懂。
可是只要她希望,他可以努力一直做曾经的那个他。
就算再遇到任何特别的日子,他也努力做那个不变的他。
冬马和纱还是打开了门。
北原春希道:“啊…”
冬马和纱道:“喝完茶……就给我回去哦?”
不知道他的这份心思她懂了还是没懂…
不过至少,她这道南天门,总算是给他开了。
北原春希道:“…那个。”
冬马和纱道:“什么?”
北原春希道:“糖,放了6勺了哟?”
冬马和纱道:“………平常不都这样的么。”
北原春希道:“是、嘛。”
北原春希怎么记得她平常只放5勺来着。
嘛,不管勺还是勺,其的程度也一点不变就是了。
…这个差不多要超饱和了吧,这?
北原春希喝完一口道:“!?噗!。”
冬马和纱道:“很烫的,小心点。”
北原春希道:“啊、啊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