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知道了”墨流收敛一下脸上的表情,墨流也不真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当然明白所谓的公平只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明白归明白,心里总有一点不舒坦,墨流觉得自己这点不好,所有的情绪都反应在脸上,让人一看就猜出自己在想些什么,以后需要注意了,尤其是独自在外行走的时候。
队伍后面的行程比较顺利,有金丹修士在,一些稍有灵智的妖兽都不会冲上来,只有一些灵智低下的妖兽才会不知死活的冲上来,在场的筑基修士也没有客气,直接打死,留一些肉质鲜美的妖兽给在场的还没辟谷的练气期修士,虽然在外面不能生火做饭,但是回去之后在自己的小房间还是可以吃上几顿的。
在另一边,古月门出门不利刚遇到无极宗,半个时辰后,正走着走着,前方的右边小路上走出几个神农门的弟子,正前方的正在探路的中年男子,脸色愁苦,后面的弟子都垂头丧气,嘟囔着“咋这么倒霉,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就遇到两个一流宗门,总共不过就五个一流宗门,还从小路杀出来的,完了,完了”
前方的药川本来心情不好,遇到古月门准备下个狠手,以解心头郁闷,结果听到那弟子的抱怨声,眼神一亮,刚刚还遇到一个宗门,那十有八九就是无极宗了。
“前面可是古月门的师弟们,请带队的师弟前来一见,我有事要问”药川装作表情温和的模样说道。
正准备跟身后弟子商量是战还是交令牌的古月门带队弟子楼宇,顿了顿,药川的表情是相当的温和,难道这师兄还有别的打算。
楼宇硬着头皮上前,“不知道这位师兄有何吩咐”
“无事,我就是好奇刚有个弟子说你们不久之前又遇到一个宗门,不知道是那个宗门啊?”药川摆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和亲的表情。
在楼宇的眼里,这典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干笑两声说道“呵呵,师兄,我们刚才遇到了无极宗的人了”
“看来是跟对路了”药川心里不禁想到,“对了,师弟,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们指一下路,无极宗的人往哪走了呢”
“这,师兄,我能派个弟子跟你前去,毕竟我还要带着师弟师妹呢”楼宇犹豫了一瞬间,感受到药川马上要变脸了,只能这么说,哎,总要得罪一个宗门的。希望两个宗门大战时没有注意到古月门的弟子。
“师弟懂事就好啊”药川冷笑一声“桑榆,看来得让剑痴那货教教你怎么做人了呢”
到了下午日色渐渐昏暗起来,桑榆带着众人准备安营扎寨,练气期又前往清理地面,探查周围的情况。
今晚该余下的五位筑基修士守夜了,里面就包括了墨流和柏寒,商量好了,五位筑基修士自动站出来,里面除了墨流,柏寒,还有柴杨,张正,以后一个不认识的女修,这个女修大约十七八的模样,一身宽松的弟子服也遮挡不住她的好身材。
相互认识了一番,墨流才知道这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师姐名林艳阳。
“我有阵盘”五人相互看了看,柏寒直接拿出两个阵盘说道。
“行,那我们掏灵石”张正直接说道。
余下四人各拿出五块中品灵石,柏寒刚伸出手准备接手灵石。
“谁,给我出来”桑榆长剑出鞘,一声娇喝,在场的练气期弟子,差点被这声震伤,慢慢的后退,远离这个战斗力爆表的师姐。
“剑痴”一个背着剑盒,穿着半黑半白的弟子服的男子从前方的树叉上跳落下来,男子约摸二十岁的模样,只是面带沧桑感,一双眼睛满含杀气,被他盯着,让人不自觉的浑身汗毛竖起。
“剑痴?”人群里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紧张起来,拿出自己的随身武器。剑痴的大名,墨流还是听说过的,一生只为剑,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丢弃,为自己取名“剑痴”,剑法精妙,同届无敌手,桑榆师姐就是败在他的手中,可称得上东域金丹期的第一人了。
“不知道剑痴师兄所来为何事”桑榆紧了紧手中的长剑。
“受人之托,前来阻拦你一会”剑痴慢悠悠的将身后的剑盒放下,像是抚摸爱人一样,动作轻柔。
“可是神农门?”
“是”剑痴好不避讳的说道,轻柔的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长剑,里面是一柄宽剑,长约一米五,宽约七十公分,在黑夜里闪着亮光。
“不知这事可还有商量的余地”桑榆嘴上这么说着,却悄悄给众人传音,一会打起来,筑基期立马向对方扔出符箓,转身逃离此处,练气期弟子直接逃走。
收到传音后练气期的弟子,缓慢的向后移动,这些小动作剑痴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墨流手袖里的手紧紧的握着十张符箓,左右各五张,这也是墨流的极限,只能同时扔出十张符箓。
“啧啧,桑师姐你觉得呢”药川忽然带着神农门的弟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张脸上满是嘲讽。
“跑”伴随着桑榆的娇喝声,是一百多张符箓从四面八方直直的奔向神农门的弟子,符箓后面便是挥剑而上的桑榆。
早在剑痴出现的瞬间,柏寒已经给墨流传音,让她准备逃跑。
听到桑榆的命令,无极宗弟子,立马向四周散去,墨流和柏寒直直的往前冲去,脚下惊雷步施展开来。
身后,剑痴单手握剑一剑挥下,剑光斩碎三四十张符箓后,剑光直直的砸到正在狂奔的无极宗弟子后背。
“啊……”一阵混乱,尖叫声,无极宗两边的弟子快速钻如树林里,正前方的弟子被剑光掀飞。
噗嗤一口鲜血吐出,这一剑虽然把墨流打伤了,也将墨流甩出多远一截,摔到在地面,连忙爬起来,脚下步子停顿了一下,灵气运转,接着往前冲,后背好疼,感觉身体的器官都被刚才一击重伤,连忙塞了颗丹药,头也不回的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