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伴随着滋啦声,缓缓地被打开了,两人结束谈话。
只见赵和靖一脸慌张神色,跑过来,“子路兄对不住,府上奴才办事不力,招待不周。”
“云初,你我还讲这些话就见外了。今日齐王爷吩咐我和兰芳过来看看安宁郡主。”
“欢迎钟姑娘来访。”
在忆章台不是很会玩么?怎么现在一副怂包样?看你还能伪装到什么时候?
“赵公子,我想要见见令慈。”
赵和靖眼神躲闪,整张脸看着哭笑不得。
看来还真是怂包。
钟云嫱从马车上走下来,不再提刚才的事情,见车夫一路跑来,“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回姑娘的话,奴才去喊门了。国公府太大,让奴才好找一阵子才找到后院门。”他们家的正门现在都不打开,府里上上下下,都走后门?
“钟姑娘,对不住。是云初的错。”
赵和靖认错态度很好,难道他不是有意戏耍秋香?
“赵公子,错不错的没所谓,反正你们家的大门是打开了,问题是这些银子,是直接送去忆章台还是运到您府上?”
“银子?”
赵城言看了一眼钟云嫱,钟云嫱只好忍住了,不再为难他,走上前去,小声说道,“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赶紧找人搬到府里去。”
哪知车夫不同意,说是要自己带过来的人亲自搬进去。
今日车夫看着陌生,从未在齐王府见过。这个车比那日跟着她与戡世子一起去夜市的那个车夫精明些。
这都是谁的主意?怪不得还要派出一辆马车跟在后面看护银子,原来是从家一直到这里都由自己人亲自动手。
赵和靖先领着他们搬着银子进去,钟云嫱和赵城言继续原地站着,等他们回来再搬一趟。
“为什么这么做?”
“以防万无一失。”
钟云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车夫是你们家的人?”
“他们是我父亲的部下。”
好吧,赵城言的父亲是宗正寺少卿,就是处理皇室那些事,让他的部下押运银子,肯定安全。
“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我不介意你父亲知道,但是我很介意其他人知道。”
赵城言故意打趣道,“要不我让我父亲把他们都抹脖子?”
“那也不是不行”。刚才说的话,传出去,会惹出很多麻烦。当下,正逢多事之秋,钟云嫱不希望再生事端。
“你放心,这些人是我父亲亲自培养出来的,他们的家人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他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了刺骨的话。
“所以,朝廷现在还这样?”
她母亲的身份特殊,知道朝中一些隐秘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赵城言有些无奈,她知道的太多,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避讳,想什么就说什么,“,既然你很了解朝廷,要不你替我参加科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