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了。
西装得体的老管家开着仍旧拉风的红色法拉利拉法稳稳的停在了两人面前。然后恭敬的下车将钥匙递给李慕斯弯腰叫了一声少爷。
白求安感觉自己在看都市小说,这年头竟然还真有人称少爷……
眼瞧着老管家站在街头慢悠悠上了后面跟上来的一辆宝马,白求安这才跟着李慕斯重新上车。
又是一辆红色法拉利拉法啊……
这次李慕斯开的不快,慢悠悠的晃荡在京城大道上。
“你喜欢红色?”
白求安吹着晚风,和李慕斯开始先聊。
“没有啊,碰巧开出来一辆一样的吧。”
白求安沉默了可能有两秒钟,不太想理会李慕斯。
“我发现你这一觉醒来好像真的变了哎。”李慕斯微微眯着眼睛,感受着风声。
“是吗?”
白求安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他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改变,并不是他认为这样有多好。而是这是白求安对于前十几年的一切,做出的一种告别。
昏迷的这一个月里,白求安时常……或许是时常会梦到在那个不知名的城市里,自己被齐超一次次残忍的虐杀。
那是他一直以来伴随着的噩梦,刚开始没有停。江北战役时也没有停,昏迷的时候隐约也梦见了这个场景。
但在白求安醒之后就没有了……
然后白求安忽然就想开了,他觉得这是冥冥中的一种暗示。他应该抛弃过去一切不开心的东西,那些不好的记忆……
不是他该自卑、自闭甚至抑郁的“理所应当”的理由。
他应该变得更好,他应该想“正因为我经历了这些苦难,才应该不再畏惧任何挫折,朝着更好的自己出发。”
而这一切的转变,白求安甚至都不知道是在那一个瞬间完成的。
兴许是不再做噩梦那天?还是梦醒前梦见的那一个阖家团圆的梦时?
又或者……
是陈贤说出南陈满仓这四个字,告诉白求安他们陈家其实并不简单。陈晓婵其实和他活在一个世界里的时候吧。
白求安傻笑着在车上自顾自的点点头。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嘛。
媳妇也会越来越近的吧……
晚风依旧,不知不觉就到了春天。白求安和李慕斯对于晚上的事都全然不放在心头,他们渐渐的熟悉了如今这种每天在刀尖上起舞的日子。
再说的红砖点……
杀神的时候都没怂过,让车撞了怎么能怕?
岂不是要让身边这个狗娘养的笑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