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昌说着皱眉,他是做过兵的这刀伤明显是被人砍的
“爹,大夫来了”
“大夫麻烦你瞧瞧这人可还能救活”
一刻钟过去大夫起身
“实不相瞒在下…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这….”
“此人伤势过重且又耽搁了许久,怕是…”
“多谢大夫”
“你们尽早准备后事吧”
“二刚你送大夫出去”
“爹,这人….”
“既是大夫都救不了便算了吧”
“可他还活着”
“瞧着他身上的伤,怕是得罪了什么人若是留他在此怕会惹来麻烦..”
“不如就先养在这吧,若是活了也算是他有这个命”顾为正沉声道
“爹,可若是在咱家里没的这岂不是….”
“怕啥,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他这点晦气?”
“可若是…”
“大昌,就当为是为你那快出生的孩子积福,他毕竟没断气咱哪能不管”
“那不如在找个简陋点的房子租着,若是死了便埋了也不至于连累咱们”
“那便按阿慈说的办,二刚你去找房子”
“成”
晚些时候李二刚便租好了房子,几人又把那人抬到了房子里
“阿慈,你在去找个大夫”
“作甚”
“他身上有骨折,既是要管便好好管着”
“好,我现在就去”
待几人安顿好此人天便是已经擦黑
“这…夜里留他一人在此可能行?”
“听天由命吧”
“姐夫不如我留下吧,总不至于让他死咯”
“那也成”
因着天已经擦黑几人便也没回村里又在后院歇下
“阿慈妹妹”
“作甚”
“我表哥受伤了”
顾慈听罢心里紧着咯噔一下
“哦”
“你不问问?”
“他不是说那会子是逗弄我的?我作甚还要管他死活”
“你….”
“我睡了”
说罢转过身手里攥紧了被子
“他被暗袭,受了很重的伤已经昏迷几日了”
听着沈嫣儿的自言自语,顾慈不做声心却是疼的要命甚至连呼吸都带着疼
“若你真的没有那般爱他倒也好,省的日后…”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