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比手画脚的说了老半天,总是提到借钱两个字,但是洁芸呢?好像耳朵被棉花堵住了,提都没有提到一个钱字。
合着说了老半天,就是他一个人在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啊!
“哇草!你这个疯女人。”
怒火冲天的贾榕狠狠地往地上一踢,那一脚绝对是毫不留情的。目的没有达到,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报应也马上就来了,“哎呀,是谁?扔了这么大一块砖头在这里?”
疼啊!前一秒钟他还在气炎嚣张的暴怒中,后一秒钟他就在呲牙裂嘴了。
这就是活报应,谁叫他发脾气的时候不看准舒服的地方呢?偏偏对准刚才洁芸扔在地上的那块大砖头。
目测他用金鸡独立的架势,抱着他那只受伤的脚蹦蹦跳跳的样子,看来还真的是伤得不轻吧?
他的可怜样做得再精彩,也只能够是他独自一个人欣赏而已。
洁芸早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这一场表演,真的是太没有价值了。
简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啊!
“这臭女人的心也够狠了一点,旧情都不念。回头望一眼都不乐意,我真的有那么逊吗?自己混得风生水起,却连两千万都不乐意借给我……”
好在洁芸早已接走远了,要不然可能会送给他好几个蔑笑。
像这样子自恋又可悲可叹的人,当属贾榕了。
人的一生中啊!做错了事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还一直把自己犯下的错误套到别人的身上。好似别人就是天生欠他的代死鬼。
抱住被自己踢得差点流血的脚,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嘴里还不断地咒骂着。
仿佛做错的那个人,永远是别人而不是他。
“叮叮……”
一阵清脆的手机声响了起来,阻止了他喋喋不休的咒骂。
“他妈的,老子脚正疼着呢!谁那么不识趣,还给我打电话。”
嘴里虽然继续咒骂,但他还是摸索着把电话从口袋里摸了出来。
接听的那一刻,望到了上面闪烁着的二姐两个字,脸上的表情也有了微变化。
“二姐,我都说了,这一次的结婚,你们说了算。想怎样就怎样,我没意见……”
对方还没有开口呢,他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他可没有忘记今天是他和Annie试婚纱礼服的日子。
贾娅然在这个时间点上打电话过来,一定是向他说啰里啰嗦的训一大堆话,这让他相当的厌恶。
自从迫于陈少南的压力,同意跟Annie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头上的头发,绿得更快了。
不过他跟贾娅然之间还有相互利用的关系。即使他心里再不愿意,也不会跟这位姐姐翻脸。
这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要是贾娅然跟他翻脸了,那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他可没有忘记初然经常放在嘴巴上的那一句话: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叛之。
如果连贾娅然都跟他翻脸了,那岂不是被初然嘲笑得死死的?
这个脸他丢不起,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撑着,怎么能够让初然那样子的人嘲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