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当初以为肖霞送这茶叶给他喝是一片好心体贴,结果迎来的是给他慢慢的喂下毒药。现在他每天都定时发作的头疼疾病都是拜肖霞所赐,这简直就是讽刺。
想到这里。阴狠的眼睛望向了自己的亲姐姐。
“二姐,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肖凤琼就是肖霞吗?”
所有人都以为肖霞死了,其实只有他心里明白,肖霞并没有死,因为当初肖霞从他这里刮了一张银行卡,那张卡里的钱足可以让她去改容换貌。
哼,说到底,帮她整容付款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呢!——真是大大的讽刺啊!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女人非常的……狠毒!”
贾娅然其实心里早已经有怀疑到肖凤琼的身份。但是整天沉迷于如何去骗得贾榕的财富的她,却没有心情去调查肖凤琼。现在听到贾榕的解释,心里不由大骇。
天啊,原来这个肖凤琼就是那个死鬼女人,怪不得她对自己的老底那么清楚。
越想心里越恐惧,她的老底都被肖凤琼,不,现在应该说是肖霞,抓在手里,要是拿出来威胁她,她岂不是更加走投无路了?
越想脸色越苍白,心情也大乱。
“对了,阿榕,照这样来想的话,我这些天为什么会被警察追找,迫不得已躲到这里来,应该是跟肖凤琼也有关系吧?”
不停的搓自己的手,双脚已经软得站不起来了,只能够瘫坐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嘴唇喃喃自语着,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六神无主。
“我去找陈福跟那个贱女人的时候,只有肖凤琼和她那个姘头谢飞,还有陈少南他们知道,……没错了,应该是他们揭发了我,才让我走投无路……”
惨白的脸猛一抬头死死地盯着贾榕,“阿榕,这次我可要惨了,你要救救我嗯……”
那张脸已经消失了往日的嚣张跋扈,有的是楚楚可怜。
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洁芸在旁边听了这对姐弟的罪恶老半天终于听出了个一二三四来。天啊!敢情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成为他们两个人拽摸假想的敌人了。
想想也够冤枉的,原来这么多年来。不管大事小事跟自己有关系,没关系,自己都能够成为他们的假想敌。
莫不是这两个人都患上了臆想症?
望着眼前这两个可悲的人,再想想自己生活在他们中间这么多年。
我的天呐,好在早就甩了他们,要不然自己应该是苦海无边吧?
“你真笨,吃饱了撑着的,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男人都是花花肠子,谁一辈子没有几个女人。你呀,够笨的。就是太看重你那个没用的老公了。还有,你为什么要笨得去抢人家的孩子?你是嫌麻烦太少吗?找绳子吊自己的脖子?”
正当洁芸暗暗忏悔自己遇人不淑之时,贾榕却已经如同咆哮的豺狼一样,不断地数落着自己的姐姐。
而瘫坐在地上的贾娅然却捂住脸呜呜地哭着,跟贾榕咆哮的样子完全是鲜明的对比。
眼看着这一幕,洁芸只能微微地摇了摇头。对他们那种同情之心,不管怎么样都无法生出。
唉,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应该就是这两个人吧?
欣赏太久他们的表演腿都有点麻了,腰也酸了,手撑着床铺就想换个舒服的姿势。
疼!
手按住床铺的地方好像扎到了什么东西,一阵疼痛钻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