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不信。
“这……”
瑟维斯艰难收回目光，转而望向莫德一众海军。
那目光在莫德身上停顿了几秒，随后落在一笑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瑟维斯一脸疑惑。
场内。
眼看着多弗朗明哥脱离了枪线范围，莫德只能收起暗鸦。
最后的这几下射击，他也没指望能将多弗朗明哥打下来，顶多就是把握住最后的机会去恶心一下多弗朗明哥。
“为什么要留手呢？”
莫德收好暗鸦，默默看向一笑的背影。
刚才那种情况，莫德是绝不会错过机会的，果断对着多弗朗明哥放冷枪。
在他看来，就算那一枪没有命中多弗朗明哥的要害，也绝对能成为压倒多弗朗明哥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一笑在关键时刻却主动为多弗朗明哥腾出一线生机。
若非莫德看出了一笑并不想取走多弗朗明哥性命的意愿。
不然的话，那时候他说什么也要好好耍一下嘴皮子，争取让一笑继续出力，将多弗朗明哥的命留在这里。
毕竟，这样的宝贵机会，估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结果如此。
只能说，可惜了……
但木已成舟，现在去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多弗朗明哥退走后，拉斐特贾雅他们并没有放松下来，皆是沉默看向一笑。
一笑没有理会拉斐特他们的戒备目光，缓缓转身“看”向莫德。
“少年，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手软啊。”
“为民除害嘛。”
莫德随口瞎掰了一句，很是果断的将千鸟归鞘，示意自己不会再打了。
“为民除害吗……”
一笑听到了莫德长刀归鞘的声音，顿了顿，平静道“你们姑且可以安心，我不会再对你们下死手了。”
“下死手？大叔，打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留手吧？”
莫德认真看着一笑，要不是一笑手下留情，他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笑摇了摇头，道“对你们所发起的那些‘攻击’，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留手，若你们实力不济，呵……”
话到此处，那蕴含着莫名意味的轻笑声，令莫德一众人心头微冷。
仔细一想，还真的是这个道理……
尽管没有感受到一笑的恶意或者杀意。
可要是他们不具备抵御陨石或者重力斩的实力，下场只会死得很惨。
“大叔，就这样放过我们，你不好向海军总部交待吧？”
“？”
一笑闻言，微歪着头，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