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海k马仔的这一大群人,竟然全都穿着军装!
全都是当兵的!
我整个人都是蒙的,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十几个当兵的朝我冲了过来,中年人指着我身后的一群马仔大吼:“给老子打,打残咯!”
十几个当兵的乌泱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顿时我身后就响起了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蹲在张浩身边,一巴掌拍在张浩脑壳上:“龟儿子,老张家咋生出你这么个孬种?”
“老爸,不是……”张浩还想解释的,可话还没说完,中年人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脑壳上:“格老子滴,你还扯皮是不是?当兵的就要有点血性,以前打野架厉害的很,这次遇到混社会的,就怂了是不是?”
说完,中年人也不理张浩,站起来冲我敬了一个礼,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张浩这瓜皮的父亲,我叫张继业。”
我回过神,愣愣地和他握了握手:“张,张叔,我是大个子同学,陈风。”
这时候,张浩这小子竟然站了起来,挠挠头对我笑着说:“风子,哥们叫的人马牛比不?”
“牛比你大爷。”没等我说话呢,张继业一脚踹在张浩的屁股上,张浩嘚瑟的表情立马幽怨的跟小媳妇儿似的。
我看着张浩,忽然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双脚,原本捆在他脚上的阴气已经不见了!
“槽!”我反应过来,撒丫子就朝外边冲。
刚才张继业突然带着这么多当兵的冲进来,戴着玉二爷和一大群马仔就是一顿胖揍,估计那涂大师见事不对已经跑了,不然张浩脚上的阴气不可能消失!
我冲出包间,打开其他包间门寻找起独眼龙童大师,玉二爷既然在这,那孙子应该也在附近才对。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门打开的包间,一进去,就看到地上摆着一张黄布,上边还点着蜡烛放着一些施法的东西。
“跑了。”我皱了皱眉,转身回到包间,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玉二爷和十几个马仔全都被张继业他们撂趴下呢。
要不说兵哥哥牛比呢?这手下得也是忒狠了,好几个马仔都被打断了手或者脚,躺地上嗷嗷惨叫着。
玉二爷本来就够胖了,现在更是被打成了猪头,脸肿的跟个球似的。
我进屋的时候,玉二爷正冲张继业叫唤着什么呢,不过这家伙的脸都被打肿了,说话也是含糊不清。
张继业也是个急性子,一脚把玉二爷踹翻在地,吼了一嗓子:“给老子全拉回部队!”
玉二爷本来还咋呼呢,一听要拉回部队,站起来就想跑,可两个当兵的立马就把这孙子当鸡崽子似的拎起来朝外走。
我见局面摆平,急忙跑到昏迷的王大锤身边。
这小子躺在地上,就跟死过去似的,一动不动,嘴巴微张着,还留着口水。
“风子,黑胖咋回事?”张浩和张继业都围了过来。
没等我说话呢,地上的王大锤突然睁开了眼睛,腾地坐了起来,扭头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三,张嘴流着哈喇子嘿嘿笑了起来。
这场面饶是我也被吓了一跳,身后的张浩更是吓得一声惨叫,抬脚就朝王大锤踹了过去:“卧槽,闹鬼了!”
我急忙拦住了这小子:“你丫神经质呢?黑胖是丢了魂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