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在这和缓的声音中闭上了眼睛,窗外夜色低沉窗内温馨淡然。
江岁安摸毛毛心切只听见他呼吸规律平稳后就以为他真的睡着了,将魔爪向着乖顺的大尾巴摸去,唔,手感当真好极了!
必须得想出一个办法让沈熠年能自如的控制妖魔力才行,这样往后她想摸毛毛的时候嘿嘿
她的手摸上来的那一刻沈熠年立刻就察觉了,他立马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也将尾巴放松下来。
她每根尾巴都有照顾到,而且手法很舒服,直将他摸的浑身发软睡意一阵阵袭来,最后还是去跟周公见了面。
晨光熹微,江岁安几乎r了一整晚的尾巴心满意足的收了手,她心虚的看了眼尾巴,幸好没有被她摸秃。
沈熠年在充满馨香的床上做了一个梦,梦里烟雾缭绕朦朦胧胧,一片氤氲的水汽中一道纤细婀娜的人影背对着他,光洁优美的背,沈熠年顿时感觉到了燥热,这种场面他觉得非礼勿视下意识的想躲避,可在梦里的他完全控制不了走向,只能看着那道人影转了过来。
露出了一个精致如玉的侧颜,而侧颜的主人他毫不陌生。
沈熠年猛地惊醒过来,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大口喘着气,这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该死!
沈熠年慌张的跳下床拥着枕头和被子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江岁安的房间,幸好师父没在!
处理完了这一切的沈熠年惴惴不安心神不宁的坐在了后山的山坡上,咬着唇望着湛蓝的天空神色恍惚。
夏鸢跟着方泽煦练完一套剑法毫不顾忌形象的盘腿坐下,她皱了皱眉,“师兄,怎么那个闷葫芦也不来找我们?他可就我们两个朋友。”
方泽煦听到闷葫芦时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声音温润的说:“沈师弟最爱缠着清月师叔,想必一步也不肯离开。”
这可真说到点上了,沈熠年此刻将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抛之脑后,正寸步不离的跟着江岁安,时不时还用自己的大尾巴去诱惑她。
“嗯你与你师父最近如何?”
夏鸢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她闷闷的摇头道:“师父还是不愿意搭理我。”
“听师父说师伯就是那副性子,你若想跟师伯搞好关系还真不是件易事。”
夏鸢现在致力于缠着风流川试图用一腔热情融化这座冰山,只是革命尚未开始就要夭折了。
方泽煦安抚般的拍了拍夏鸢的肩膀,少女愁闷了一小会又打起了精神要方泽煦继续教她剑法,现在方泽煦就是夏鸢的半个师父,只要方泽煦不去跟秋月切磋,多半的时间都是按照掌门的吩咐帮助夏鸢。
沈熠年被江岁安打发着去睡了个午觉,醒来就找不着自家师父了。
一整个下午江岁安都不见踪影,沈熠年这副萌死人的样子根本出不去望月仙居,只好等着。
天边暮色越来越重,半圆的月亮若隐若现,山间聚集起浓郁的雾气,远远地望去仿佛置身在云海中。
“师父!一下午去哪了?”
沈熠年大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江岁安面前,身后九条大尾巴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他长高了之后江岁安看他只能微微仰头了。
江岁安摊开了手掌,纹路分明的掌心中安静的放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的样式是枝叶缠绕的,枝叶之中还簇拥着一颗黄色的宝石。
宝石非常透明,棱角分明的边缘,光一照宝石上泛起温润的光辉。
“不知你生辰几何,这储物戒指暂做你的生辰礼吧。”
沈熠年非常惊喜,他呆愣愣的拿过了戒指,仔细端详着,“师父你一下午不见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