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用仙术在地上铺了一层防护,这样弟子们御剑掉下来也不会摔伤。
夏鸢失魂落魄的坐到了阴凉地,沈熠年见状也没去打扰她,拿着剑找了个偏僻的角落。
弟子们对御剑飞行非常的感兴趣正处在一个好奇的阶段,他们专注于自己的御剑,没注意到不能修炼的沈熠年竟也能同他们一样御剑。
沈熠年这次谨慎细心了很多,有过一次从剑上掉下来的经历,沈熠年渐渐摸索到了窍门。
他很快就成了整个场地中掉剑次数最少的弟子,闫肃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
夕阳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山顶上,趁人不注意又躲到了山的后面,留下一层层渐变的霞光撑起了绚丽的天际。
沈熠年收好了佩剑,抬眸看向阴凉地,夏鸢早就不知所踪。
“沈师弟,你的御剑很稳。”
方泽煦腰间挂着佩剑,俊朗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来到了沈熠年身边,起初他只是想看一下两个没法修炼的师弟师妹有没有被人欺负,偶然间看到了沈熠年的御剑比自己还要稳,他实实在在的惊到了,以至于从剑上摔了下去,好在没有受伤。
沈熠年朝他微微颔首,看见他的衣裳和发丝都有些凌乱。
“衣衫不整,师弟见笑了。”
方泽煦察觉到他的目光,抬手抚了抚胸前的褶皱笑了笑。
两个人并肩往膳堂走去,方泽煦时不时的挑起话题,沈熠年也不好意思长时间不说话,只好偶尔应和几声。
这天之后,方泽煦会格外注意这两个师弟师妹,渐渐的,方泽煦也加入了二人队伍中,他比夏鸢要安静也比夏鸢学识渊博,脾气还好,沈熠年真无法拒绝。
方泽煦成了沈熠年的固定饭搭子和学习搭子。
一个月过去了,这期间沈熠年一次也没见到过徐师伯,反而是掌门师伯常常带着方泽煦来望月仙居串门,悠闲的好像不是个掌门。
“师父,怎么不见徐师伯?”
沈熠年长高了些,因为按时吃饭和练剑,体格比之前要壮多了。
“你想他?”江岁安挑眉,眼里夹杂着一些笑意。
沈熠年连连摆手语速极快的解释道:“我只是好奇,七彩兰绒花不是在他手里吗,而且”
“而且我只会想师父!不会想别人”
要不是小孩才十一岁还没开窍,江岁安简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撩自己的。
沈熠年说完那话自己都脸红了。
现在他们都有佩剑之后就有长老来教他们学习崇明宗自创的剑法,崇明剑法。
崇明剑法是江岁安的师父剑尊老人家自创的,其威力自然不低,学好了能刚柔并济,就算学的不扎实也能凭借一部分剑法保命。
现在都在练习这个崇明剑法,夏鸢只有一柄小小的木剑,每当看见别人闪亮的长剑她都很难过,可惜的是她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师父在哪,连这木剑都是方泽煦削了让她练练手的。
夏鸢一只手拿着小木剑随意的挥着一只手托着下巴,她整个人都缩在廊下的阴影中。
没一会方泽煦提着长剑坐在了她身边。
“方师兄,沈熠年跟我是同样的人,为何他能修炼能御剑?”
方泽煦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他爱看在中见过一种丹药可以做到,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夏鸢。
“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跟我讲讲吧!”
夏鸢无精打采的将小木剑放在一旁,如同一朵蔫巴的花。
“师兄啊,我都这么可怜了,你知道什么就快跟我讲讲嘛~”
方泽煦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曾在中看到一种丹药可以改变人的体质,叫做洗髓丹。”
“洗髓丹?”
“嗯,这种丹药极为难得,若服用这种丹药也要承受极大地痛苦,若成功便可修炼。”
“那沈熠年他?”
方泽煦顿了顿,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
说完,方泽煦拿着长剑又去练习剑法了,夏鸢若有所思的盯着场中那抹挺拔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湛蓝的天空中几朵白云飘过,西边的天与云与山都被晕染成红色,一层一层深浅不一的红色将天边照亮。
一大群弟子乌泱泱的散开,沈熠年和方泽煦并肩走了过来。
“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明天见。”
方泽煦简单的整理了下衣服,长剑被他收回到剑鞘中,他微微笑着看着一坐一立的师弟和师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