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啸戴着面具,“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出去逛逛,顺便想想办法。”
盛浩然还要去处理那些看到余啸长相的人,没有留她,只是取了一块玉牌给她。“你拿着我的令牌,没人敢为难你。”
一出盛浩然的营帐,嘟嘟就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清泽的人?难道想和他再续前缘?”
“闭上你的猪嘴,”余啸骂道,“你想啊,盛浩然打不过对面的邪修,就要叫清泽过来。对面五千人,我可没信心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进到乌姑山脉里面,把煞牢越地楼摆出来记录环境,还把雪花霜兽全部带走。”
唯一的办法就是帮盛浩然打败对面的邪修,跟着盛浩然一起进到乌姑山脉里面,再借机带走雪花霜兽。
这样既达成目的,又不会惊动清泽。
“苏白,你留意一下,别让他们传音出去了。”
三人找到了绑着景茱萸的棺材板。现在景茱萸的头都被头发缠了起来。凑近了能听到她发出的呜呜声。
“茱萸,你没事吧?”余啸传音问道。
“余啸?你来救我了?我没事,快松开我。这死人头发好臭啊。”
景茱萸听上去中气十足,余啸心下稍宽,撇嘴道:“这算什么臭,比你的药浴好闻多了。再忍一下。”
嘟嘟拿着忠诚刀,本以为能轻松割断,谁知这头发炼成的绳子极具韧性,他挥了半天才割掉一层,稍一松懈,那绳子又长了回来。
“你们在干什么?”过来一名穿着土黄色衣服的邪修,大声问道。
余啸挡在棺材板面前,笑眯眯地问道:“小哥,问一下,这头发里面的人是谁?”
邪修忙于战事,都快忘了这还绑着一个人,打量了半天,道:“哦,这个啊?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医师。”
“我们要医师干什么?我们不是邪修吗?”
黄衣邪修好笑地看着余啸,“邪修就不生病了?更何况现在是战时。”
余啸呵呵笑了两声,“把她绑成这样,也治不了病啊。”
邪修没搭话,警惕地打量余啸。余啸把盛浩然的令牌拿了出来,邪修立刻变得毕恭毕敬。
“其实是搞错了。她说她是章台景家,有兄弟是章台灵界的,说景家是医学世家。我们挂念着宫主身体一向不好,蕴天城又没有好医师,就想着把她绑回去献给宫主。
“谁知这不是医师,是个毒师!没事就给我们下毒,下毒就算了,她竟敢戏弄我们,拿屎给我们吃,说是解药。”
余啸三人笑了,嘟嘟笑得格外开心。
“而且这娘们下毒太厉害了,手脚被绑都还能下毒,兄弟们一气之下就把她绑成这样了。”
黄衣邪修又叹气道:“要不是看在她会医术的面上,早就把她杀了千儿八百回了。”
“这种人绑回去也不会安心给宫主治病,你们把她松开吧。”
黄衣邪修瞅瞅余啸,又瞅瞅她手上的令牌,点头同意了,叫了另一个邪修过来。两人拿出小阵旗,又是念咒又是走位,忙活了半炷香时间,那绳子才如黑色潮水般退去,露出里面的景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