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可想好了,若是输了,应了这么多条件,万一有人要郑小姐去做妾,郑小姐也要应了吗?”
魏姎紧跟着郑晴扇身边,挑衅的盯着人,郑晴扇怒了,“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送你去做妾,看你还怎么折腾!”
“妾么……”魏姎冲着马儿眨眨眼,似是能将马儿看透,当初在雪山既然能控制狼群,说不定也能控制马儿。
令魏姎惊喜的是,马儿好像真的能听懂魏姎的话,带着郑晴扇绕开了,好几次郑晴扇手里的权杖已经触碰到了球,马儿却跑偏了方向,生生的将球让了出来。
“郑小姐,你没事吧?”温琦胭迎了上前,小脸涨红,眸色中略有些责怪,那么好的一颗球生生被对方给抢走了。
郑晴扇紧咬着牙,“邪门了,谁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这才第一局,我自有分寸!”
“嗯,那你注意些。”温琦胭不痛不痒的叮嘱几句,调转马头去抢球。
红队一共三男三女,其中冲锋的主将就是温琦胭的兄长温如风,极善于打马球。
“温大哥的马球技术极好。”魏姎冲着温如风微微笑,温如风清了清嗓子,有些难为情,“魏七小姐的马球技术也不错。”
“那比起郑小姐呢?”魏姎眨眨眼,温如风是个腼腆的男孩子,秀气优雅,一听这话脸色更红了,魏姎趁着温如风不注意,拐走了温如风杖下的球,传给了白衣队友。
白衣队友很明显就不想接,几次故意想要让出去。
“怎么,刘家少爷是不想赢球,故意输球?”魏姎冷着脸,刘家少爷被人戳穿了心事,心虚的眼神乱飘,“没,没,怎么会呢,我只是不善于马球。”
魏姎眸光凌厉,“若是输了,我便求了宫里的娘娘,将我指婚给你,往后刘家别想过安生日子!”
刘家少爷一听立马怂了,不敢再小心翼翼,二话不说将一只球打入洞内。
温琦胭看了一眼分数,眉头紧皱。
魏姎回眸冲着刘家少爷微微笑,“刘家少爷的技术果然极好。”
这一笑吓得刘家少爷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脸色讪讪,竟不敢对上魏姎的眼神。
“岂有此理!”郑晴扇急了,气的眉头紧皱,情势越来越不妙了。
……
咏阳郡主看了一眼台下,心始终提着,昌平侯夫人微微笑,“你家小七又进步了,上次狩猎的时候马术还不精湛呢,怎么就进步这么快。”
“小孩子玩闹罢了,平日里我也不拘着她,女儿家还是温婉静些好。”
咏阳郡主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眼中分明就是骄傲,她女儿本就优秀。
“各有各的好。”昌平侯夫人目光一转,“我记着穆大人也在名单之中,怎么换了个侍卫顶上,本来还以为少了一个人,白队吃亏了呢,如今看来也未必。”
这话还有试探。
“恒哥儿人呢?”咏阳郡主故作不知,让卉菊去打探穆恒的消息,昌平侯夫人摆手,“不必麻烦了,穆大人送了贺礼,已经离开了,应该是公务缠身吧,能来胭儿的生辰宴已经是不易了,哪敢厚着脸皮打搅人家。”
这声音不小,令在场的诸位夫人还以为昌平侯夫人和穆恒私底下已经再说亲了。
否则穆恒跟昌平侯府无牵无挂的,又何必眼巴巴过来送礼?
“小七和胭姐儿交好,当日说缺了一位赛马球的,恒哥儿是个热心肠,二话不说就应了,如今倒是失礼了,你可别见怪,我代替恒哥儿向你赔罪了。”
咏阳郡主一席话又让众人琢磨不透了。
昌平侯夫人抬头看了一眼咏阳郡主,神色意味深长,也不知道咏阳郡主说这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不就是在告诉众人,穆恒之所以来宴会都是看在魏姎和温琦胭交好的份上,再者也是因为穆恒热心肠,是为了马赛而来,而不是单独和昌平侯府交好。
简单的几句话很快就撇清了穆恒和昌平侯府之间的关系。
“我以茶代酒。”咏阳郡主举起茶盏,喝了一口。
昌平侯夫人笑了笑,“瞧你,不过是一些芝麻粒的小事,还较真起来了。”
“谁让穆家不在京都城,就只有我这一个姑姑在京都城,恒哥儿失礼在先,我这个姑姑理应赔罪。”
昌平侯夫人又笑着说了几句话,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台下马球场。
白队已经遥遥领先了。
郑晴扇小脸涨红,她可不想去做妾,紧紧咬着牙,“温小姐,时间可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可就要输了,我可不是认输来了,你快想想办法。”
温琦胭蹙眉,比分已经落后一截了,若是奋力追赶可能还有一些希望,可瞧着,白队气势不减,于是淡淡道,“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郑晴扇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温琦胭,“你以为白队那几个是好招惹的,刚才信誓旦旦说了那些多,必须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