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是炼了什么功呢?我用神识扫过他,并无异常。”
斯酿烦躁地一挥手:“能有什么异常?魔族和人族的差异并不大。你不信就算了。”
“你还见过魔族,”余啸瞄了她一眼,“就算他的血统里有一半是魔族又怎么样?和他生出的孩子,要强一些?”
“像他这种人魔杂交出来的品种,后代有灵根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斯酿叹气看着余啸,“你就没有那种,能让人情不自禁的药吗?”
“我怎么可能有那种奇怪的药,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余啸气愤地说。
斯酿瞅了她一眼,学乖了一些,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余啸想起一个人来,把龟丞相拿了出来,对着它说:“来我家。”顺手把龟丞相放进了水渠里。
龟丞相尾巴一摆,消失在去昆山的方向。
斯酿看余啸的眼神更加鄙夷。刚才还说没有,马上就去找供货人了。
余啸走回家的时候,童时景已经等在荷风院外面了。
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摇着余啸的手臂撒娇:“姐,你去哪了啊,不是叫你不要乱跑了吗?”
余啸的脸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子,手臂一阵钻心地痛,“喀吧”一声脱臼了。
童时景天真无邪地笑着:“哎呀,对不起啊姐姐,我这就给你接上。”
他扯着余啸的手臂随意一拧,余啸痛得“啊”的尖叫一声,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童时景脸上。童时景粉雕玉琢的脸更加红润。
“唉,这手怎么回事啊,刚刚接好就不受我控制。”余啸夸张地后跳了一步。
“那我重新帮你接一下吧。”童时景笑得可爱极了。
余啸也甜甜地笑着:“不用了,可以用就行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傻笑了一阵。童时景指着旁边的斯酿问:“你佣人啊?”
“嗯,问你个事。”余啸随口答道,拉着童时景进了院子。这种事情她可不想站在大道上说。
嘟嘟一走进院子就变回了四肢着地的样子。刚才在味鲜楼吃饱了,它选了一块地方,翻着肚皮睡午觉了。
斯酿走进院子东看西看,莫名地熟悉又心酸。
童时景听完,撇着嘴瞅着余啸。
“你想对谁下手?姐,不是我说你。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强扭的瓜不甜……”
余啸一瞪眼:“你不扭过来尝尝,怎么知道甜不甜。”小屁孩还讲大道理。
“那你就用逍遥散不就行了,”童时景好奇地问,“我姐夫是谁啊?”
“逍遥散怎么行,人都昏迷了,根本用不了。而且我的都用完了。”
“用完了?”童时景挑了挑眉。余啸居然真用过逍遥散,她不像是那么饥渴的女人啊。
“不是我用的,是嘟嘟用的。有两个人,它全洒出去了。”
“嘟嘟用的?两个人?”童时景的声音越来越尖,意味深长地看着余啸。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灵兽。
余啸懒得给他讲她的战斗历程。“你就说你有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