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想又中一次莫名其妙的术,被余啸再冻上几次。
比武台周围的男修士把林中雨恨得咬牙切齿。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居然下这种狠手,简直不是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
林啸门的人,就是喜欢趁着别人说话的时候下黑手。
“啊,仙子的衣服被打坏了。”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瞪着林中雨的修士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权怜珊,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林中雨一个落木萧萧打过去,别说衣服了,权怜珊白嫩的皮肤上都出现了一道道的血印子。
“啊!”权怜珊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林中雨还以为她是声波攻击,赶紧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耳朵。
权怜珊却大哭了起来:“我的脸,你居然敢伤我的脸。呜呜呜……”
比武台侧面突然涌出一大群女修士,穿着和权怜珊极为相似,身边飞舞着各式蝴蝶和花朵,一阵阵香风袭来,离她们近的人都被呛得喷嚏不止。
她们指着林中雨破口大骂道:“有没有人性啊,居然打脸,把权师妹破相了,她还怎么嫁人?”
“对这么美的仙子也下得了手,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亏你还是一派掌门。”
余啸从飞饼上站起来,对着飞天船扯着嗓子吼起来:“不是说不能干扰比试吗?”
“哪来的柴火妞,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你和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倒是绝配。”
飞天船中飞出两道光打在法阵之上,法阵上的白光一闪,加上了一层隔音。
林中雨本来被吵得头晕,又怕余啸吵不赢吃亏,这下觉得世界安静下来。
余啸也懒洋洋地坐了下来,放了个隔音罩在飞饼上,任由那些仙子们骂去。
他放下心来,全力对付权怜珊,反正都被骂成恶人了,更是出手一招狠过一招,毫不怜惜。
权怜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还挥舞着尖端有一朵荷花的法器抵挡了几下,最后把法器一丢,哭着扑到在地上。
林中雨也及时收了手。
权怜珊其实伤得并不重,都是些皮外伤,她却拿帕子挡着自己的脸,哭得如丧考妣。
俪群会的仙女们簇拥着她,对着林中雨两人一顿骂。余啸待林中雨回来,驭起飞饼,转身走了。
林中雨的参赛牌却没有变成红色,两人到灵道宫去问了一下,得到的回复是林中雨还需要比试一场,才能进入排名。
“你下一场的对手估计也和权怜珊实力差不多,你肯定能赢,我就不等你了。”余啸把林中雨放在蚂蚁洞外。
林中雨不情愿地瞅着她,没吱声。
“你记得去银针赌坊把我赢的灵石兑回来。”
林中雨站在平台上,望着余啸的背影默默不语,直到余啸远得看不见了,他还望着天边。
余啸虽然心心念念着她的上品法宝衣,但总算是完结了一件事情,心情很是轻松,加之良洼城到宁霞崖的路上风景秀丽,她一路上飞得悠哉游哉。
宁霞崖是一处高耸的断壁,崖上长满了爬壁的绿植。余啸从崖顶上慢慢往下降,寻找芸娘想要的长颈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