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仪的人没来,还把事情给搞砸了,温琦胭想想就是不是滋味。
昌平侯夫人笑着将诸位夫人送走,等忙完了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又赶紧往后院走。
只听着里面传来了哭声,眼眸下意识紧皱。
“母亲,我的腿,我的腿!”
郑晴扇醒来,下半身剧痛无比,动不得分毫,伸手一摸还有血迹,吓得哇哇大哭。
郑国公夫人只好在一旁不停的安慰,“放心,母亲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将你医治好。”
“母亲,是魏姎在害我,是她害我!”
郑晴扇扯着郑国公夫人的衣袖,嘴里不停的喊着这句话,郑国公夫人有些尴尬。
咏阳郡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点也不意外郑晴扇会这么说,淡然处之的捧着茶,抿了小口。
“郡主别恼,郑小姐一定是情绪太激动,一时说胡话呢。”昌平侯夫人道。
“众目睽睽之下,在场的人都是证人,郑小姐是怎么骑马摔了,我又何必解释太多,清者自清。”
咏阳郡主不慌不忙,郡主府是南梁帝的眼中钉,也是慈和太后的眼中钉,正所谓债多了不愁,也不怕多了郑国公府一家了。
耳根子忽然安静了,郑晴扇因为情绪激动晕了过去,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崩开了,丫鬟拿着盆进进出出,里面装的都是血水,连空气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后,用软轿抬回了郑国公府,临走前郑国公夫人看着昌平侯夫人的神色意味深长,有些冷意。
“往后两家怕是不能走动了。”昌平侯夫人叹气,她和郑国公夫人说起来还有些表亲,闺阁中关系也不错,时常走动,嫁人以后才少了联系。
……
郡主府
“你真的没事?”明澜上下打量了一眼魏姎,魏姎站在原地转了个圈。
“瞧,不是好得很嘛。”
明澜拍了拍胸脯,没好气白了一眼魏姎,“你吓死我了,刚才见你脸色是真的苍白,我手心都是汗。”
“好姐姐,我向你斟茶赔罪。”魏姎作揖,举起一杯茶,明澜接过,倒也不生气。
“看郑晴扇的伤势,估摸着一年半载都不能出来了。”
“何止是一年半载,这辈子都没机会站起来了。”魏姎撇撇嘴,“马蹄踩踏的位置很巧妙,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还有,我今儿若不是装的被吓坏了,这会子还在被逼着给她瞧病呢,我不过就是胆子大些,医术可没有外界传的那么玄乎。”
明澜一愣,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女子一生都毁了。
“还有件事,我怎么瞧着在赛马场上有些不对劲?”明澜会马术,而且精湛,一眼就看出今天的形式不对劲,白队分明就是故意谦让红队。
“是一个局,等着猎物自己往下跳呢,幸亏恒表哥提前走了。”
被魏姎这么已提醒,明澜这才恍然,“好像是这么回事,难怪了,这个温小姐怎么……”
明澜想说什么,又想起魏姎和温琦胭好像关系不错,在背后说人,有些不君子。
“澜姐姐和温小姐不一样,我对澜姐姐是敞开心扉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于温小姐嘛,我可不是梯子,被人踩着。”
爱慕一个人,魏姎可以理解,只是用手段去得到一个人,还会损害其他无辜人,魏姎就接受不了。
温琦胭怎么会不知郑晴扇和她的关系不好?
郑晴扇一上来就挑衅,逼着魏姎下赌注,多半还有温琦胭的缘故在其中。
这么一说,明澜才放心了,“平日里瞧着温琦胭是个温婉柔情的女子,才华横溢,人又谦和,知达理,我祖母还没少夸过温琦胭呢,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心思。”
正说着,六月道,“小姐,穆大人来了。”
魏姎起身,还没走出去就见穆恒匆匆赶来,神色担忧,忙问,“我听说昌平侯府惊了马,有人受伤了,姎表妹可有哪里受伤了?”
“多谢恒表哥关心,我没事,瞧,不是好着?”魏姎冲着穆恒笑,转了一个圈,再三确定了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