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妍看着自家哥哥，“这次是真的吗？”
玉灵澈站起身体，看向紫妍，“大概是了，”然后便是惨淡一笑。
玉紫妍低下头，离开玉灵澈旁边，“哥你会后悔吗？”
“不知道。”玉灵澈说完，身上受了月思晨一掌，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一掌是她不该去云崖山救你。”月思晨说道，然后揉揉手坐在地上，“玉灵澈我曾经很羡慕你。”
玉灵澈勉强坐好，“我也很羡慕我自己。”
月思晨轻笑，看着那人，“她愿意为你做一切的，我见过形形**的人，虚伪的，肮脏的，可她不一样，她很干净，身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青涩，依然保有的那一丝天真，又有着毫不认输的精神。”
“我知道的。”玉灵澈想着羽歌，握紧手。
“但是我更理解你，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没有谁比谁高贵。”月思晨看向玉灵澈，那人眉头紧皱，“不要觉得自己很干净，你我的区别只是一次和多次罢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灵澈握紧手。
“呵，你去魔界做什么？我不用问就可以猜出，至于你有没有利用过她，你比我更清楚，只是不管有没有，她为你付出却是真的。”月思晨说道。
“你不可以否认的，羽歌曾和我说过你们在认识我之前的事情，花晓是花界的人吧！虽说她想帮忙，可是最后受益的却是你。”月思晨继续说道。
“还有张力和云舒，好歹是熊族的首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利用一二吗？”月思晨轻笑，“既然都接受了，何必在做什么君子呢！”
“我从未想过。”玉灵澈说道，可是玉灵澈你没有让花晓做事吗？你没有和张力说话吗？玉灵澈握紧手，再说不出反驳。
“呵。”月思晨看着那人，“既然不是真的干净了，又何必在做君子，不如实话实说，也许你说出了，她也就跑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玉灵澈看着那人，那一刻他才明白眼前的人有多么的可怕，那种一眼就可以看穿你的可怕。
“其实说到底，你玉灵澈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和她分手吧！就算是你死了，你也希望她记着你吧！”月思晨看着那人。
“玉公子或许你真的很干净，但是再你下定心那一刻，就该明白，你不干净了。哪怕你只利用她一次，就只骗她一次，那也是骗了。那也是利用了。”月思晨继续说。
玉灵澈轻笑，“你会告诉羽歌吗？我从来不是她要的那种人。”然**紧自己的手。
“从我在花界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知道，我们已经不再一条路上了，你说的很对，我很虚伪，我一边想着帮羽歌找到一个可靠的人，但是我又不放心。”玉灵澈看向月思晨。
“你说的都对，吴远和花晓，我无意帮忙，因为我本来就是自私的，可是她要打赌，我是想着放她离开的，可是她赢了，那一刻我大概有些欣喜，因为不会那么快出局。”玉灵澈笑笑。
“至于利用，我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她，我让她随我离开家门，来这里拜师，就是为了找机会，后来遇到花晓和吴远，她让我成全他们，我便制作飞升草，暗中让花晓帮我做事，至于张力和云舒，我也曾在她昏迷之中试着交流，想让他们为我所用。”玉灵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还有她认识了夜墨，夜墨告知我他的身体情况，我又看见她给你用净化之术，所以得来她的净化之术，不给她说一句前往魔界，用哪个换取花界的消息。”玉灵澈握紧自己的手。
“不仅如此，再次之前我甚至没有相信过她喜欢我。我也没有给过她一丝信任。”玉灵澈看着月思晨。“在一花一世界当中，我甚至怀疑她，对我下手。”
月思晨看着玉灵澈，“可她对你是真的。没有欺骗，没有不信任，甚至愿意为你牺牲，我敢保证，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她更爱你。”
“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玉灵澈闭上眼睛，不让眼中的泪落下。
“可是别人不知道啊！”月思晨看着一边的蓝照。“今日蓝照公子问道，不如我便把我和羽歌的是是非非告诉你。”
“首先，我和羽歌的交集你应该是知道的，张力和云舒的那场梦，羽歌使用控梦之术对付我，未想连接了张力和云舒的梦境，你应该知道羽歌为什么对我下手吧！”月思晨看着玉灵澈。
“因为我不开心。”玉灵澈握紧手。
“没错，因为你。”月思晨轻笑，“再后来羽歌不知在何处得知我第一次见面对你们手下留情，便对我有了一丝愧疚。虽然她未说，但是我知道。”
“后来到了天学府，羽歌因为那一丝愧疚，把我介绍给天学府主，希望可以弥补那一丝愧疚，更是因为愧疚，在试炼之时，帮了我一把，后来花界出事，羽歌拿净化之术找上我，你可知为什么？”月思晨问。
玉灵澈看着月思晨，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