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白龙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也是着急了起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小白龙出了什么状况。
就在我准备去找邵怡过来瞧一下的时候,小白龙忽然挡住门,然后绕着我飞了几圈,最后直接一头栽进我的怀里。
它开始急促的呼吸,脑袋使劲往后昂,我这才发现,在小白龙的脖子下面有一片红肿,我用手轻轻去摸了一下,那里硬梆梆的,好像里面长了什么东西似的。
没有养龙经验的我,看着小白龙一脸的痛苦,都快急的哭出来了。
“嗷儿,嗷儿……”
小白龙发出两声很脆的龙吟,一团团龙息喷出来,好在那些龙息不是冲着我,气流在屋里乱窜,吊灯也跟着摇晃了起来,“叮呤当当”的吊灯声音,让我心里更为紧张了。
我抚摸着小白龙脖子下面那块坚硬的地方的时候,它明显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于是我就赶紧用更加轻柔的力道去摸。
小白龙的眼睛缓缓闭上,脸上痛苦的表情终于开始慢慢地消退。
可我心里明白,如果不给小白龙的脖子消肿,它还会难受。
同时我心里也在想,小白龙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忽然起了红肿。
我本来想着去找邵怡,可我一想出门,小白龙就会烦躁不安,它很显然不想我抱着它离开房间。
我只能不停地安抚小白龙,让它睡下。
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外面露出第一缕阳光的时候,我摸着小白龙的脖子处,就变得更坚,我低头一看,那红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了,反而长出了一片白色的,有小拇指指甲一小半大小的鳞片。
这是小白龙的第一片龙鳞?
小白龙从七彩蛋中已经孵化出来一段时间,它的表皮一直是一层乳白色的嫩皮,我一直在想它什么时候才能长出龙鳞来,没想到这就长出了第一片。
小白龙经过了长龙鳞的痛苦,在我怀里已经酣睡了过去。
现在它的表情就显得正常多了。
我轻轻拨动了一下三气惩天铃所化的项圈,让其尽量不去触碰龙鳞,毕竟那龙鳞是刚长出来的,别出了什么问题。
小白龙睡下后,我也才慢慢地睡下。
不过我并没有睡多久,八点多我就起来了。
洗漱完下楼吃饭的时候,同伴们就问我,半夜的时候,小白龙在叫什么,我也是把小白龙长出第一片龙鳞的事儿和大家分享了一下。
同伴们也是纷纷表示祝贺。
吃了早饭,我汇集了一下各处的消息,夏薇至在东北还没有什么消息,袁氶刚安排的几个中段天师已经奔赴东北,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也可以第一时间策应夏薇至。
我父亲那边还没有消息,他的话,我也完全不用担心。
袁木孚那边查到了芮蕊爷爷的情况,那老爷子叫芮永亮,是晋地北面一个北大坡村的老阴阳,在当地十里八乡都很有名。
不过芮永亮并非一开始就在老家讨生活,他在二十年前的时候,曾经在x小组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退出了x小组,回到老家做起阴阳先生,直到终老病死。
袁木孚说,芮永亮离开x小组的原因还在调查,很快就会有答案。
我也是对袁木孚说:“那你继续查,我总觉得这后面的事情不小,说不定对我们对付葛西安还有帮助。”
挂了袁木孚的电话,我就给薛铭新打了一个电话,向她打听有关芮永亮的这个名字。
薛铭新说她查下资料,一会儿回给我。
没多久她就回了过来,然后告诉我说:“我们x小组没有芮永亮的记载啊,不过你们既然查出他是我们x小组的人,那就说明他可能是我们x小组特别小组,特别小队的人,在我们x小组,只有特别小组,特别小队的人的资料,才不会在我们内部公开,想要查那些资料,需要找我们大领导,那些属于绝密的资料了。”
我“哦”了一声说:“那要找你大领导容易吗?”
薛铭新那边苦笑道:“当然是不容易的,对了,你怎么会查到我们特别小队的人。”
我说:“还不确定那个人就是特别小队的呢。”
薛铭新说:“我觉得十之七八是这样了,你让我查资料的时候,我们资料室的同事告诉我,我要查的人,可能是特别小队的,让我向大领导请示查绝密资料,我那个同事虽然没有明确告诉我,但是我觉得他好像知道芮永亮这个人,不过我们有保密条例,他不能直接跟我说太细,还请宗大朝奉见谅。”
我说:“这就足够了。”
薛铭新说:“燕山会议的时候,你应该会见到我们大领导,到时候你可以向他提一下,看看他会不会给你绝密资料来看。”
我说:“好。”
挂了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啊,那契魂钉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么大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