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下车的好几辆车同时亮了起来，跟着默泫清的车一起亮灯除了车。
里面有狗仔，也有陆川的人。
“喂？有几个。”默泫清刚开出车没多久，电话就打了过来。
“大概有七八个，你先绕着经十路和经八路开两圈，让记录仪拍清楚点，再去那儿。”
“行。”默泫清挂掉电话，急转方向盘回头看了眼跟着的车辆。
这大半夜路上没什么车，倒是身后紧紧跟着七…八辆。
“姐姐们，在我直播间不亏吧？一般直播间哪儿能看见你们哥哥飙车啊？不危险不危险，都遵守交通规则了，放心吧。”
“你这是半夜尾随，是犯法的！”
“别跟哥哥了，你有没有良心啊？”
“这是哪里来的小黑粉，就算我不跟，也总会有人跟，我们跟在他后面又可以控制车速保护他，又可以近距离见到，我们又没有跳到他车里，那平常在路上遇见多正常啊，是吧姐姐们，谢谢！老板的穿云箭。”
“可以了，把车开进来吧，注意自身安全。”
默泫清贴心的打了个转向灯，直接把车开进了派出所交警大队。
“这儿是哪儿啊，怎么也不开个灯？”
“怎么是派出所，快快快，倒车。”
“后面好几个堵着，怎么倒，我们装进来办事的，还能看看默泫清来干嘛。”
默泫清下车将车钥匙交给警察“又麻烦您给找找定位器，我就先进去了。”
“全部下车，不许动！”
几个狗仔连忙关了直播，举着手下了车“警察叔叔，我们只是来办点事～”
“手机交上来，有人报案，麻烦你们配合一下进去做个笔录。”
“喂？老婆，今天戏出的怎么样。”默泫清做完笔录，像往常一样进茶水室打电话。
“挺好的。”顾芷洺淡淡道，不算困倦，也不算疲惫，但就是没有情感。
“今天有点事推迟了，我的错。”默泫清语气温温柔柔的，坐在沙发上却躬着个身子，早看不出什么架子。
“没事，那我…”
“先别挂，就是那人喝醉了来找我…我没理他就出来了，迟到是因为路上多跑了几圈，这些人已经警觉了…”默泫清语速变快了些。
“默泫清，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我不会多想。”顾芷洺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出现。
“默老板，挺晚的了，要不您回去休息吧，现在特殊时期，您出来一趟不方便，还是少和我们洺哥联系吧。”
“是你们的意思，还是他的。”默泫清呼吸似乎都带着颤抖，他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开始，顾芷洺对他是这样冷淡。
“是我们的。”小胖语气坚定，没有给人一丝喘息的余地。
“好，我知道了。”默泫清挂断电话，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力气全部消失殆尽。
“他说什么。”顾芷洺看向小胖，明明是满心满眼的关心，和刚才是判若两人。
“也没说什么，就说好啊，知道了～”小胖也担心顾芷洺状态不好，故而说得轻松了些，可他又怎么清楚刚才这两个人通话是多么压抑。
“那就好。”顾芷洺抬头看着车窗外的星月，愁容中也总算挤出来的微笑。
“你说您们这是何苦。”小胖嘟囔了声，还是被顾芷洺听了去。
“我跟他断开联系，也算是一清二白…不论他怎么想，我不想让他对不起那些粉丝，起码不能因为我，让他陷入更深更深的地狱。”
“那您也不能…苦了您自己啊～”小胖憋屈的可不止这些，他跟露西…也就只能视频通通话，微聊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