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霆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就连他爸妈都发现了自己儿子的不对劲。
司夫人走上前:“阿霆,你怎么了?”
这沈家的宴会,可不能在这里发火,不然以后两家关系可就不好了。
虽然说两家关系近,但是,按照他们对女儿的喜爱程度要是自己儿子在这里发了脾气,估计就有些不大好使了。
“妈,我没事。”这件事还是不说的好。
秦安澜也有些怵自己这个二哥,他比大哥可怕多了。
“霆哥要不我找人查查?”
“不用,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司寒霆的目光,看向了台上的萧老夫人,看她那一脸的尖酸刻薄,就有些不耐烦。
“沈娅宁,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你是我萧家的外孙女!”她的外孙女只有一个,那就是青青。
“你不认我就是不认我妈,那没关系,我相信,没有你,我妈妈能活的更加开心,毕竟,我妈妈有疼她护她的公婆,还有爱她的丈夫,更有五个听话懂事且人中龙凤的儿子,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也回来了,我相信,我妈妈以后会过得很幸福。”
沈娅宁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萧老夫人:“你除了给我妈生命,你做到了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是怎么将我妈嫁给我爸的,需要我再给你科普一下吗?如果不是你死了小女儿,我妈是不会理你的,可是这么多年你却得寸进尺,说实话,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沈娅宁算是火力全开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萧老夫人留。而她也不需要什么面子,毕竟今天晚上的事情,还没有人能说是她的错。
【啊,我想起来了,当初萧家为了得到沈家的支持,为了得到沈家200亿的资助,在沈家上门求亲的时候,故意为难沈董,让沈董拿出200亿,她就把女儿嫁给沈董,但是萧箐儿不同意,说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我记得萧老夫人说的是,只要能拿到那笔资金,卖女儿又怎么样。】
【萧箐儿好像很生气,沈董真的爱惨了萧箐儿,所以,那笔钱是出了的,萧箐儿从此和萧家断绝了关系,直到萧家的小小姐去世之前,萧家和沈家都没有来往,是小小姐去世了。。萧老夫人又把萧箐儿叫回了家,逼着她收养沈青青】
【这么一听,感觉萧老夫人好不要脸啊。这相当于是28年前了吧,那时候的200亿,可不是现在的200亿,当时的沈家应该没有那么多钱吧。】
【没有,当时沈家为了拿那笔钱,是把公司抵押给了银行才凑齐的。】
【我也听说过,好在沈家有经营头脑,两年内就把钱还给了银行。】
【那萧老夫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啊。】
萧老夫人的脸色很难看,没想到这个小贱人居然也知道当初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萧老夫人,做人也不要做的太过分,我建议你去楼上好好休息,等宴会结束了,我们再来说你和我们之间的事,我想,你应该是非常乐意的。”沈娅宁给了一条路。
她觉得,这件事最好尽快解决。
沈青青是个不错的人,所以,能帮一把就帮一下,毕竟她和妈妈生活了20年,弥补了她不在身边的遗憾。
而且,她也不想沈青青被萧老夫人荼毒,这么好的人,不应该有这么一个家人
“你”
沈青青见状连忙制止萧老夫人:“外婆,你如果要说事,我们就上楼休息一下,如果你还要继续闹下去,那我现在就离开,现在就出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这一招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萧老夫人吃这一套。
“你也威胁我?”萧老夫人突然发现,居然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沈青青直接上了楼,任由萧老夫人愣在原地。
“管家,送我丈母娘,上楼。”沈岩廷冷声吩咐。
沈国忠在一旁看着,十分欣慰,这丫头以后在外面不会吃亏。
原来以为她就是这么软软糯糯的性格,没想到,居然是‘扮猪吃老虎’这样的性格,才像是沈家孩子。
孙悠悠看着上楼的萧老夫人,突然大喊一声:“萧老夫人,不认我家宁宁,绝对是你的损失,你且瞧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她家宁宁可是马甲大佬,就她知道的,就有四五个,还别说其他她没有告诉她的。
萧老夫人不认宁宁,哼,有她哭的时候!
“没大没小。”萧老夫人冷哼一声。
孙悠悠无所畏惧,对于这种心理有问题的老人,就应该找她来做心理咨询,保证两次就诊下来,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宴会结束后,秦安澜有些小受伤的离开了,他的爱情,还没发芽,种子就被霆哥用开水给浇死了。
他还是清心寡欲的回家吧
而司寒霆一家却留在了这里,司夫人走向萧箐儿:“箐儿,有时间吗,我们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这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既然已经请了司家,那该面对就要面对
“好,我们一起上楼吧,这里留给佣人收拾。”萧箐儿大方一笑,她招呼来自己的女儿,一起上了楼。
沈家人都在,这么一对比,就显得司家人很少了
萧老夫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他们的谈话房间里,萧箐儿实在是忍不了了。
“妈,我们和司家谈事情,你为什么要来,你就不能在房间里待着吗,非要捣乱你才开心是吗!”
萧老夫人脸色一冷:“你们要谈论沈家和司家的婚事,我为什么不能听,这是什么道理。”
萧箐儿很无奈,她发现她和自己的母亲没有办法沟通:“就算是我们要谈论孩子的婚事,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司家是和沈家定的亲,不是和萧家,这种事情你也要来发言吗?再说了,我们还没有开始谈,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谈论的是婚事!”
她都只是心中猜测,还不确定,她妈可倒好,直接盖棺定论,真是服了。
“既然如此,我在场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