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下棋。”清河说道。
“这棋你一定会下。”白衣人长袖一挥,石碑后一片白雾散出。
清河感觉眼前一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叫自己,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少女,她的脸蛋圆圆、粉粉的,眉毛微微上扬,穿着朴素的白裙。
“你醒啦,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叫了你半天都不理我。”少女嘟着嘴说道。
看着少女的脸,清河感觉很熟悉,于是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妻子呀。”少女含羞的说道。
“咳咳咳!”清河听见这话,大咳了几声,四下里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和少女睡在一张床上,慌忙起身,正想跑下床,可发现身上竟然一丝不挂,无助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脑袋里忽然想起了少女是谁。
“她不是在景阳城救了我的那个女人吗?”清河暗道,转念一想,“假的假的!这一切肯定是假的。”
“喂!你至少给我一件衣服啊,不然我动都动不了,这棋怎么下啊。”清河高喊道。
一说完,身上一下子便多了件衣服,接着白衣人的声音说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无需在意礼节。”
“变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把我变在床上,身边还莫名其妙有个女人!”清河骂道,连忙下床朝着门走去。
推开门,外面下着雪,地面垫了薄薄的一层;门外面有两条走廊,一条向东,一条向南,南面的走廊此时正走来一个身穿战甲的男人。
战甲男人走到清河身前,弯腰说道:“将军!敌军的炮车已经围住了我军的兵营。”
清河对男人说道:“带我去看看。”
战甲男人带着清河顺着南面的走廊走上了一座城楼,城楼上一眼望去,城外是一片硝烟弥漫的战场,敌军穿着黑色的战甲,自己的军队穿着白色的战甲。
战场上黑军的战车正在碾过白军的军营,军营中被碾伤的士兵发出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清河看着那些在血泊中挣扎的士兵,于心不忍,对男人喊道:“快救他们!”
“将军,他们已经是废棋,无需相助。”战甲男人不带表情的说。
“可他们明明还活着!”清河大怒,对旁边看守城门的士兵说道,“把城门打开,救他们进来!”
士兵无法违抗清河的命令,转动城门上的木轮,将城门打开,那些受伤的白军互相搀扶着,走进了城中,后面的黑军紧跟而来,没有受伤的白军立马赶到城门前和黑军展开了战斗。
其中有一些黑军溜进了城中,清河见状,知道事情不妙,沉声说道:“带我去城门。”
战甲男人鞠了一躬,带着清河从城楼边上的长梯下到了城门内,几个闯入的黑军士兵见主将现身,挥舞着长刀朝着清河跑来。
清河此时手无寸铁,看着蜂拥而来的黑军士兵,暗道:“完了!应该带件兵器下来的。”
就在此时战甲男人挡在清河面前,因为身穿战甲,所以便为清河挡了几刀,顺手还制服了一个黑军士兵,把士兵的长刀抢了过来。
“将军,给您。”战甲男人把抢来的长刀递给清河。
清河接过长刀,握着手里打量了一番,觉得很轻,像一张纸似的,心里有些奇怪,拿着长刀挥了挥,见一个黑军士兵冲了上来,便将刀挡在自己面前,两把同样的长刀锵的一声撞在一起,清河被震得虎口开裂,向后一倒,长刀落到了旁边的地面上。
“好大的劲!”清河暗道。
那黑军士兵顺势把长刀刺过来,直逼清河的喉咙,战甲男人见状急忙跑过来替清河挡住了长刀。
长刀直直的插入战甲男人的胸口,黑军士兵邪魅的一笑,瞬间将长刀拔出,战甲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黑军士兵,不甘心的化作了一缕白烟。
清河本以为黑军士兵下一个对象是自己,可黑军士兵却绕过自己跑走了,就好像看不见自己一样。
城门兵此刻白军士兵已将其余的黑军士兵赶出城外,清河捡起地上的长刀,轻叹一声,顺着长梯爬上了城楼。
看着城楼外的战场,清河一愣,原本弱势的白军,现在竟然逼退了黑军,黑军士兵退入了守城之中,战争上白军士兵举旗欢呼。
就在这时白衣人的声音在天空中响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输了。”
清河很疑惑,问道:“白军不是赢了吗?”
“白军虽然击退了黑军,可是白军的主帅已经死了。”白衣人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