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啊,你死没?没死就该起床了,别赖我在这里。”耳畔一个少女声传来。
清河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少女,他盯着少女的脸,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坐起身子向少女问道:“我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是谁?”
“瞎子这么快就忘了昨晚的事了啊?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还在街上躺着的呢!”少女的嗔怒道。
“我?”清河一怔,接着跳下了床,手舞足蹈了起来,大笑着说,“哈哈哈!我说怎么不一样了,原来我又能看见了,我的眼睛竟然好了,哈哈哈。”
少女看着清河这么激动,急忙躲到了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人脑子不会撞坏了吧?”
清河大笑着跑出房间,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看着院子里的菜地,看着周围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能看见了,他用手狠狠的揪了一下自己的脸,感觉很疼,心里高兴极了,大喊道:a;;不是梦!不是梦!哈哈哈!a;;
少女见状,还以为清河是疯掉了,跑过去准备拉住了他,却不曾想被清河一把抱住了,慌乱间少女一巴掌打到了清河脸上。
清河一愣,放下了少女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高兴过头了。”
少女涨红了脸,眼睛泛起了泪花,气愤的说道:“你这个疯子!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呜呜呜……”
“都是我的错……我……”清河说道,无奈之下转身跑出了院子,从狭窄的巷子中跑到了街道上。
此时街道上的行人都在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清河听见几个老者一边走着一边还谈论着什么“张县令”,不由得想到了木子平,凑上前问道:“几位老伯,前面这是怎么了?”
“火烧木府的凶手抓到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其中一位花发老头说道。
清河一怔,暗道:“火烧木府的凶手?不会和他有关吧?”
“几位老伯,是谁抓住的凶手呀?”清河又问道。
另一位白发老妇人笑着说道:“是咋们张县令的儿子张勇,还真看不出来,这小子能有这本事。”
“张勇?这个名字好像是……”清河心里一惊,想起了昨晚木子平在自己身边说的话,忖道,“不会是那个木子平被捉住了吧?”
“凶手午时三刻就要被砍头,虽然木府的人品行不怎么样,不过也是几十号人,这凶手无缘杀了他们,也是死有余辜。”花发老者说道。
清河一听,慌忙朝着街道前方跑去,但跑了一阵后就被一群人堵在了外头,他索性使劲地向里挤,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
他看见面前是一个木台,木台上竖着一根木棒,木棒上绑着一人,清河虽然没见过木子平的样子,可他一看见那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感觉那人就是木子平。
木台外边围了数十个青衣官兵,清河刚一上去就被官兵拦了下来,无奈之下之后朝着木子平大喊道:“木子平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木棍上绑着的木子平一怔,抬起头看着叫喊之人正是昨天夜里的那个瞎子,心里不禁苦笑了起来,暗道:“兄弟啊!你脑子没坏掉吧?这样能救得了我?”
木台旁的张勇听见清河喊声,心里大喜,对士兵说道:“抓住他!这一定是帮凶,哈哈哈,真想不到,竟然会自己找**来。”
官兵们听见张勇的吩咐立马拔刀将清河围了起来,清河本想推开其中一个官兵,但那官兵侧刀一撞,便将清河压倒在地。
刀背抵着清河的脖子,一股寒意贴在喉咙上,清河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说道:“他不是凶手,你们抓错人了”
“哼!”张勇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个帮凶,竟敢刚颠倒是非,给我打!”
官兵们眼神冷漠,张勇说完便开始用脚踢清河,有些甚至用刀背劈清河的背,木台上的木子平见状大喊道:“别打了,木府是我一个烧的,和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瞎子!”
木子平心中无奈,忍着那股憋屈感对张勇说道:“张勇!放了他。”
张勇看着木子平那副可怜的样子,大笑不止,“我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帮凶呢?哈哈哈……”
“好了好了,都别打了,这样吧,把他的头砍下来挂着木府废墟上,祭奠木府的亡魂,哈哈哈!”张勇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