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来到红万州以后,想不到先是发现这里对猴子很不友好,随后居然又发现了更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居然黑化大圣。
于是,他急忙让这个细作带路,两个人直接要去看看那边的庙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走了一会,简单的穿过了几个街巷,果然看到了一座庙宇。
那人说:“前面就是混沌魔猿庙,当然都知道他凶暴,所以我们都要四时供奉,否则就有灾难。”
此时细作也明白,自己可是需要说话注意一点,否则被周围的人察觉了可就麻烦了。
陈广听了,只是觉得烦,故此也不回答他,两个人继续走着,看看四面的风景。
那人四下看看说,你真是说笑了,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大圣啊,只有一个魔猿。
那人领陈广来到庙中,看到庙中有一尊神像,猴首人身,身披铠甲,手持铁棒,獠牙外生。
大体看起来,确实是大圣,只是这个造型太凶恶了一些。
陈广问道:“大圣怎么这幅模样?”
“大护法,你可要小心啊,尤其是这说话,这毕竟乃是他们丑化的大圣,那自然需要凶恶一点了。”细作四下看看,然后急忙小声的说。
一开始陈广还只是奇怪,现在可完全是愤怒了,他感觉这就是在污蔑自己的内心,更是在污蔑大圣,也是在污蔑他们大圣宗一般。
陈广怒道:“岂有此理,我必须砸了这个破石像。”
这里陈广说完,立即走上前去,把石像推到,稀里哗啦砸个粉碎,顿时感觉解气了。
“大护法,你这么做,这下可麻烦了。”细作顿时吓傻了,想不到陈广也是太冲动了啊。
陈广倒是不在乎,反而觉得自己就应该如此做才对。
“看谁还敢抹黑大圣!”陈广抖了抖双手,似乎还很过瘾。
当然这些路人也都不是傻瓜,他们看的清清楚楚,如今有人如此对混沌魔猿,只怕灾难真的就要降临了啊。
路人道:“我的天啊,这下可是不好了,魔猿庙一毁这下百姓都要乱套了。”
看着路人夸张的样子,陈广反而觉得他们奇怪。
“慌什么,你们!不就是一个雕像吗?毁了就毁了呗。”陈广继续不屑的说。
不一会,又过来几个人大喊:“不好了,这下魔猿要生气了,危险了,这可该怎么办啊?”
看着周围慌乱的众人,陈广心中反而是有了一个计策,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你听我说,现在魔猿回来报复我们的,我们快去求大神保佑吧。是啊,快去拜神去。”那些人似乎找到了一丝的希望,都纷纷的开始离开了。
一看到这帮人和傻子没有什么两样,陈广只是感觉十分的厌恶,此时一个人小声说:“大护法,这里说话。”
那个细作头子一看,原来是一直潜伏在这里的一个小细作。
“跟他走,自己人。”在得到了细作头子的认可只有,陈广直接跟着他离开了。
陈广跟他过去,问:“怎么回事?”
虽然陈广知道这里其实有着不是的细作,但是刚才慌乱之后几个人的样子,也确实容易被人怀疑,所以他们几个现在必须马上离开。
“我是军师安排过来的细作,一直都在这里潜伏,今天看到大护法快和我去我们的联络点。”小细作一面说着,一面也还看了看自己的头子。
当然这个头子才是红万州的最高指挥者,只是现在大护法来了,所以他需要做的是和两个人汇报。
那个细作头子,也很聪明,他不会傻到去和陈广争权,所以也都立即跟着离开了。
他们几个来到了一个小楼里面,这里果然是够隐蔽的,如果不是特意过来,只怕还真的是找不到。
“你们选的联络点还真是不错啊。”陈广看着这个破楼,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招来的。
“大护法,我们现在人员不多,所以还请明示,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小细作这么一说,反而让陈广惊讶了,不对啊,这里按理说至少也应该有一百人吧。
“到底怎么回事,你速速说来。”陈广可是不喜欢说话啰嗦的人,所以他直接开始问道。
“这!”说到这里小细作看了看自己的头子。
细作头子不想去为难他,此时只好说:“大护法,其实我们这里遭到了敌人的眼中破坏,现在只剩下十多个弟兄了。”
一听到这里,陈广明白了,原来果然还是出事了,自己把问题给想的太简单了。
“难道说是因为有人出卖吗?”这对陈广来说可是受不了的,毕竟他知道自己的宗门可是不希望出叛徒的。
“大护法,你不要误会,没有什么叛徒,就是因为被他们发现了。他们的巫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不过他们抓了好几千人,所以有不少其实都是无辜的人。”细作头子这么一说,陈广似乎也明白了,原来就是因为他们胡乱抓人,其实很多人应该也都是被莫名其妙波及的。
想了好久,陈广说:“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回去和宗主说一下吧,让他想想办法。”
“不,那样已经来不及了,如果真的不能快速拿下,只怕他们的速度会更快,那么我们的情报系统将会彻底被他们摧毁,我们就更没有机会了,现在是我们的最佳时机。”细作头子此时直接说到了问题的最关键之处。
“你们,都是真正的勇士,既然如此,我只问问你们怕死吗?”陈广很感动,自己能够有机会和这样优秀的勇士一起并肩作战。
“不怕,大护法,您说吧,需要我们怎么做。”细作头子带领之下,此时小细作也抖擞了精神,表示会奉陪到底。
“按照宗主的意思,只需要给他们一个信号,他就会带着兵马过来,我看现在就可以了。”陈广想了想,还是要尽快下手才对。
“大护法说的是,我们也都是这个心思,但是在哪里放火,作为信号,似乎还没有合适的地方。”细作头子想了想也露出了困难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