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砰~”
韦巅一路狂奔,在正中间与身侧两骑错身瞬间一弯腰,手中两支沉重的铁戟狠狠切在两骑战马的前蹄,但闻两声轻响,两匹战马的马腿登时被齐齐削飞,战马痛苦的嘶鸣一声,然后连同马背上的骑兵一起,重重被甩翻在了地上……
“还有你~”
“砰~”
一击得手,起身瞬间,韦巅再次咆哮一声,右手铁戟对准正面而来的青峰营骑兵狠狠一砸马首,随着一声轰鸣响起,战马整个侧转了一圈,被韦巅硬生生砸翻在地,马背上骑兵的脊椎也在落地瞬间被战马压断了……
“呀啊~”
“噗呲~”
杀戮还在继续,韦巅纵身一跃,将另一名逼近的青峰营骑兵半个脑袋削飞,任凭混浊的脑液在空气之中四散飞溅……
“叮~”
一名青峰营骑兵趁韦巅不注意,与他错身之际,对准他的肩膀狠狠劈下了手中马刀,然而即使马刀刀锋出现缺口,依然没能劈开韦巅肩上的肩甲……
那青峰营士兵满脸不可置信,就在他打算策马离开之际,坐骑却忽然嘶鸣阵阵,竟是不停喘着粗气,前蹄疯狂的来回踱动。
骑兵诧异之际回头望去,却见韦巅一只手死死抓着马尾,脸上神情是万分的狰狞可怖……
“想杀老子,你先给老子去死吧~”
“啊,不~”
“吁~”
“砰~”
韦巅一声厉喝,猛地甩动马尾,青峰营骑兵吓得惨叫连连,但下一刻,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飞旋,然后连人带马一起被甩飞了出去,随着战马一声嘶鸣响起,他整个身体和胯下坐骑狠狠的撞在了一名迎面赶来的同伴身上,竟是两人齐齐被撞断了胸骨,破裂移位的骨骼又扎碎了他们的心脏,就这样在极度恐惧之中死去了……
一阵厮杀惨嗥,八名骑兵转眼间就在韦巅那滴血的双铁戟下,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呃~”
望着韦巅周围一片人仰马翻,血腥修罗的可怖景象,岑刚止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努力将体内的恐惧压抑下去,随后缓缓举起马刀,对准了韦巅。
“呼~呼~”
韦巅手中双戟抵地,不断喘着粗气,充满凶性的双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岑刚,等待着他的动作。
“青峰营,必胜~吼~~”
“咯哒哒~”
良久,岑刚一声暴喝,狠狠一夹马腹,扬刀向韦巅疾驰而来。
韦巅眼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脸上的暴戾气息更加浓烈异常,在岑刚纵骑逼近之际,忽然扬动铁戟纵身一跃……
“噗呲~”
“砰~”
岑刚的肩胛被一支铁戟小枝死死勾住,他吃痛之下还未来的及呻吟一声,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离马背,重重摔在了地上,嘴里猛吐一口鲜血。
“噗~”
还未等他看清眼前情形,忽然他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只见一支粗重的铁戟活活捅入了自己火热发烫的胸膛……
“妈的,瞎吼什么!死!”
“噗~”
“给我死~”
“噗~”
“吼的老子心烦,死~”
“噗~”
韦巅一戟接过一戟的捅入岑刚的胸膛,每捅一下,就喝骂一声,连着捅刺十几下后,岑刚的胸膛早就变得一片血肉模糊,在吐出最后一口血后,一命呜呼了……
“呼~”
确定岑刚死后,韦巅一屁股坐在他的尸体边上,长喘一口粗气,疯狂暴戾的神色终于有了缓解,随后抬头向前方疾驰的近卫铁骑望去。
却见那支两千铁骑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的情景,转瞬间青峰营已经没有一名骑兵的身影了,而刘策的那面精卫大纛,已经开始朝青峰营的步兵战争疾驰扑去了……
“顶住,刀盾手,顶住~”
“不要慌~”
“弓箭手,准备~”
眼看近卫铁骑逼近,青峰营各阵指挥官惊慌失措的命令大军列阵迎敌,只见足足三列刀盾手排在最前列,而弓箭手和长矛手则分别夹在刀盾手后方和最三列后的军阵之中……
望着敌人布置的战阵,刘策笑了:“看来青峰营是缺乏对付骑兵冲锋的经验啊,本来还有些担心如何减少伤亡突破他们的战阵,现在看来只能证明一句话,流贼依旧还是流贼,今天就让我刘策来给你们好好上一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