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lt;sangt; 不仅人是如此，其他生灵亦应如此。
于是第三本，在她手中迅速消失，化为一缕淡淡的白光，没入她的眉心。
她拿起第四本，第五本……
似忘记了时间般，一路认真读下去。
其中一卷，翻开第一页，便为：“如何能‘仁’？”再翻，后面一片空白，让涂宁有些诧异。
但仔细一想，似乎的确该如此。
此刻。
她认真思索起来。
片刻后，她便道：“克制自己的不正当**，使自己的言行符合礼制，即为克己复礼。”
当她说完，手中的迅速消失，再次化为一缕白光。
她拿起下一卷。
“仁，可与他人有关？”
“有。”
涂宁回答。
但是，手中的并没有消失。
她知道，自己的回答错了，便有些诧异，认真思索起来，仁怎么与他人无关？
只有自己一人，如何得仁？
这自然与他人有关。
“有。”
她再次回答。
但是，手中的还是没有消失。
“难道是没有？不对啊，若是天下间，只有一人，如何得仁？自然需要有他人，方可体现出仁……”
此刻涂宁似有些钻牛角尖了。
一日过去。
她手中的，还是没有消失。
这说明，结果肯定是没有，但是她说不出口。即使她说出“没有”，手中的，亦不会消失。
因为她还没有明白。
又是一日过去，她还是没有想明白，觉得继续苦思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就放下此，拿起第三卷。
“仁，具体如何做到？”
涂宁认真思索，脑海里一下子涌现无数的答案。
这些答案，都对，似乎回答哪一个答案都行，但是正因答案太多，回答哪一个都行，便不对了。
她迟疑一下，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下一卷。
时间在她的苦读过去中。
她不知疲倦，不知饥饿，日复一日在苦读，思索……
不知过去了多少日，她便走回来，拿起之前没有答上的，再次作答。
“仁，可与他人有关？”
“仁，取决于自己，与他人无关。”
涂宁淡淡道。
因为她明白了，无须她具体说出来。
“仁，具体如何做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涂宁道。
一卷卷籍在她手上消失，化为一缕缕白光，没入她的眉心。
而在她苦读时，檀香院犹如炸开一样，因为终于有第二人，可以看到二十七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