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机场。
我们作了分别。
花木兰回广州,我们去沈阳。
山东盗墓让我身心疲惫,我想静一静。
返回沈阳,他俩想陪我玩几天,我让他们各自回家,我需要安静。
本想静下心好好想这两年的事,但我感觉我病了,脑子病了,满脑子都是花木兰。
我开始担心,担心花木兰会不会去找丁博,他俩又会不会发生什么故事。
那种感觉很奇怪,原来和花木兰没发生啥事情的时候,我他娘的真希望丁博能突然现身,把这败家娘们带回去,可自从那一夜之后,花木兰抽走了我大半的灵魂。
我也开始焦虑,原来一直巴不得花木兰能自己离开,可此时,我担心花木兰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向她想要的蓝天。
曾几何时,风筝一直绕着我转,我嫌风筝线勒手,可当飞走之后,我又觉得空落落的,毫无安全感。
我决定主动出击,我买了飞往广州的机票,去机场,过安检一气呵成。
可登机的时候,我犹豫了,或者说,没有勇气去见花木兰。
果然,情歌都是源于生活,爱情这杯酒,阎王爷喝了都得醉好几宿。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更何况许某人只是个杂碎。
不过我也感谢桃仙机场,感谢航空公司,要不是飞机晚点了,老子的机票钱都不能全额退。
此后的日子,我每天都盼着花木兰打电话,盼着花木兰能像上次一样突然来沈阳。
可花木兰的名字却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连条信息都没有。
浑浑噩噩混日子到了年前,黄老板打来了电话。
黄老板找我的理由让我既惊讶又惊喜,他找我借钱。
煤老板找许某人借钱,那是许某人无上的荣耀,妈了个巴子的,我贷点款都得借黄老板。
要是有家谱,我都得把这件事写入家谱里,永世传诵。
这种感觉像是马爸爸说没钱了,当面找你借点,你借不借?
借点钱,能吹一辈子牛逼,这买卖多值。
而且只是借钱,又不是不还。
黄老板开口要借两个亿,我把那对荔枝买了也没那么多,不过我还是答应下来了,许某人的钱在花木兰那,可咱还有保命的黄金塔。
于是,我约四驴子和赵悟空吃个饭,想商量一下借黄老板钱的事。
这我得夸一句赵悟空,他绝对是耿直
赵悟空去了河北的爷爷家,春节附近车票不好买,这老兄弟买站台票,在绿皮车上站了十二个小时来的沈阳。
虽然有钱了,可以去最好的饭店,但许某人觉得,越大的饭店,喝酒越没气氛,于是乎,我们去了沈阳的一个号称穷鬼乐园的啤酒屋。
那地方,好,真好,全都是老酒蒙子,一盘拌鸡架能嗦半宿。
四块钱一扎的兑水啤酒,八块钱一盘的拌鸡架,再来个花生毛豆油炸花生米,这酒咱就喝上了。